“公之令名,四海之内、八荒上下,俱有所闻。让徒慕公之美名,然彼玄公早与让结识,以高官厚禄优待于让,让实不忍伤刘公之心;彼冀县之人,虽多为无知百姓,却多助让之成事,无人以乱伤让,无人以诬损让,让实不忍背百姓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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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让即率军撤出冀县,将此城与孔融公也,是以孔融公之美名,必不忍伤百姓之心、损百姓之利,让之此举,心诚行愿,绝无反尔。”
孔融读完,一脸懵逼。
这是啥啊?
你觉得你打不过来了,直接就把城扔下跑了?
这信肯定有问题!
孔融看完信,又看向面前的冀县县城。
县城依旧和刚才一般,只有几个长者在扫地,并无任何一马一卒。
孔融这样看着,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
这畏惧就是人类最古老的畏惧,是对于未知的畏惧,是对于黑暗的畏惧。
孔融眼前的这座小小的城楼,忽然就变成了金汤碉堡、山海大厦,高之入云、牢不可破,只教人头晕目眩。
孔融不免想象起城中可能的兵马,或许有十万之众?亦或者有百万之众?
现在在他眼里,就连门口那几个扫地的老人,都像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了,一人便是一支兵马。
若是就这样进了城去
孔融不敢想了。
他又想起早间将士们向他说的天象有异,想起所谓的天时地利。
想着想着,孔融只觉得头晕目眩,差一点从马上摔下来。
种种恐惧,已经是孔融四肢麻木,头脑混沌了。
他也明白,自己此生是进不了这座城了。
孔融不免一声长叹。
这长叹是对自己命运的叹息,也是对于自己的恐惧的叹息。
“老夫此生,也就如此耳。”
尽管无奈,孔融还是向身边的将士们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撤军。”
“撤军!”
“撤军!”
“撤军!......”
种种撤军的话语在人群中此起彼伏起来,每一声都像是一根针一般,刺痛着孔融的心。
辗转千里,行军十万,舟车劳顿。
现在就在这样一座大敞四开着的城楼前,孔融全军未发一剑一枪,便班师回青州去了。
孔融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冀县来了。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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