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她喃喃的说。

“顾明薇，你是谁？”东方睿不动声色的问着，悄然坐得离顾明薇也近了些，省得她东倒西歪，再摔在地上去。

“我……我是顾明薇！”

“你真的是顾明薇吗？那为什么有一个人告诉我你不是？”东方睿想起暗卫告诉自己的调查结果。

顾明薇虽然出身顾府，但是骑射绝对没有在丞相府的马场上展现出来的那么好。

而且，顾府请过的琴娘和棋娘，都是很一般的水平，怎么可能把顾明薇教出这么有一手好琴艺和棋艺？

听着暗卫汇报的结果，东方睿一直就有疑惑。

在外表上看，顾明薇就是顾明薇，从来没有变过。

但是，如果细究了，就能发现，落水前顾明薇还是是娇憨少女，一心喜欢了东方玄，为了东方玄那一方玉佩差点跳了池子淹死。

但自从被救上来，醒过来，她就像是变了个人。

顾明薇不会的她都会，并且整个人也变得狡黠灵慧，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你的琴艺和棋艺是谁教的？”东方睿又扶了一把，让顾明薇在桌边趴好。

“是……是伯牙子。”咕哝不清的，顾明薇趴在桌上闭上了眼。

长长浓密的睫毛在白里透粉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翳，脸颊看上去粉嫩嫩的，看着就很想让人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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