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张鱼往后退了几步拔出短刀满脸戒备道。
“不清楚,但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我也是往后面躲了两步,花姑和老六已经举枪瞄准。
青鱼骨似乎在全力抵抗着外面的东西,也就是那些眼珠子。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青鱼骨缝被撑开的越来越大,紧接着我便看到一只熟悉的爪子伸了进来。
这一下我们瞬间就知道了外面的是什么东西,果然下一秒青鱼骨缝被彻底分开,外面站着的是一个身形矮小的河怪,浑身漆黑,脸上像是套上了猴子面具,头上光秃秃的不说,而且还有一个凹坑。
“是河童!”
老六惊呼一声,手里的枪不知道是走火还是已经瞄准发射,反正我没看到子弹射出的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我们做出更多反应,青鱼骨已经被一块块从外面被推开,数不清的河童朝着青鱼骨腹中就钻了进来。
我心里叫苦不迭,青鱼骨的肚子空间不小,但一时卷进这么多河童也是没有躲闪的地方,要是真的在这里交上手我们哪里是这些凶悍河童的对手。
花姑手里五六冲哒哒的响起,这时候已经顾不上点射,因为手踢脚拨的全都是敌人完全没了点射的必要。
“他娘的,怎么这么多河童?”
张鱼口中含糊不清的骂道,刚刚对付外国佬上的弩箭又朝着河童射了过去。
而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我们现在显然是跟着青鱼骨一起到了阴黄河下面,本来青鱼骨紧闭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可现在鱼骨被河童硬生生掰开的到处都是缝隙,而且是一个个大洞,河水瞬间就流了进来。
毫不夸张的说,这些河水就跟北方农村用来浇地的水井一样源源不断往青鱼骨腹中灌入大水,足有上百个井眼。
河童本来就被称作水虎,在水里更是力大无穷奔走如飞,我暗道一声不好,手里的赤锋化作短刀被我挡在身前。
就在我准备和河童短兵相接来一场肉搏的时候,脚下的青鱼骨突然有了异动,随后青鱼骨快速闭合开启,河水快速涌入几乎在一瞬间就把我们卷到水里。
河水冰冷刺骨,在接触到河水的一瞬间就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然而好不容易从河水中站起身子,这才发现河水已经漫到我的胸前。
这下一来,河童更是猖狂,幽绿的眼睛就跟我小时候玩的玻璃珠子,圆溜溜的在水里浮起来朝着我就滚了过来。
我在水里,浮力让我的动作变得迟缓,眼瞅着玻璃珠子就要滚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