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以前我听过一个笑话,那就是在东北的冬天是千万不能用舌头来舔室外的电线杆的,要不然肯定就会被吸住。
而此时的我就面临着这么个窘境,娥皇乌铜镜就像是一块极冷的冰一样将我的手牢牢的吸了上去。
只是我敢肯定的是,和东北的电线杆不同,电线杆之所以能吸住舌头,是因为铁有极好的导热性,舌头和电线杆接触的话,热量会在一瞬间传递,也就是说舌尖的温度瞬间降到零下,口水结冰自然舌头会被电线杆给吸住。
娥皇乌铜镜则不同,它的冷不像是那种零下的低温,而是阴气汇聚在一起,我身上的阳气根本就没法抵挡,这才被阴气给反吸到镜身上。
我用力的拽了一下,可娥皇乌铜镜就像是牢牢吸在了黄玉珠的胸前,一时之间我的手也拿不下来,娥皇乌铜镜也拿不下来,倒是陷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明显看到一旁的老向很不对劲,他死死的盯着我,眼睛里几乎都能喷出火来,而张鱼花姑蒋真真和黄玲儿他们也在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就连皮特看我的眼神也似笑非笑。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现在和黄玉珠的姿势有些尴尬,娥皇乌铜镜吸在黄玉珠的胸前,而我的手又放在娥皇乌铜镜上。
紧接着我就又发现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事情,除了我他们好像压根就看不到娥皇乌铜镜。
换句话来说此时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和黄玉珠的胸前压根就是没隔着那层娥皇乌铜镜,而是直接就贴在上面。
“宋命,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向冷眼看着我,语气不善,我很清楚就能听到他声音里快要压制不住的怒火。
更加糟糕的是,我一扭头正看到黄玉珠满脸的泪痕之上,眼睛闭上再睁开赫然出现了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