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头起身告辞道,然后他就离开了餐车。
白小白看着周大头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道:
“妈的,还真够操性的。”
我们这时也吃圆了肚皮打算回车厢睡一会儿,临走时那美女乘务员还不忘给我们做了一个鬼脸。
回到车厢看了一下时间离火车到达加格达奇还要三四个钟头,好在这一趟火车没多少乘客,加上这趟班列又是长途班列,所以我们包的软卧车厢还带着门。
我们一人挑了一间睡下,被褥看上去很干净,我躺下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眼前猛的一黑,因为半睡半醒我还以为是天黑了,转念一想不太对啊,这个时间虽然天黑的早,但也不至于才午后两三点就天黑吧?
想到这里我猛的就惊醒过来,只听火车咣当咣当的响个不停,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娘的可能是在过隧道。
没一会儿火车已经驶离隧道,光线再一次投射进来。
于是我准备再一次躺下,突然眼角的余光就猛的扫到了门外,赫然有一个黑色的人影!
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浑身的寒毛一下就竖了起来,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光线这时还没有完全把车厢照亮,所以我压根看不清那人是谁。
我皱起眉头向着门外问道:
“是谁在外面?”
那人影嗖的一声消失,等我回过神来门外已经彻底没了动静,就好像刚刚的人影是我眼花了一样。
我警惕的摸出赤锋握在手里,试探的打开门,门外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就在我准备转身返回车厢的时候,这才看到地上被人丢看一个小纸团。
左右又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我这才小心的将纸团摊开,等看清纸团里面的内容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下子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蒋真真在我手里。”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就滴了下来,草,这他娘的给我留下纸条的人是谁?蒋真真难道真的在他手里?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人影给我留下这张纸条又是什么意思呢?
绑架勒索之前的通知?或者是某种警告?
我的心里烦的不行,一个人瞎琢磨也没什么意义,所以我转身就打算叫醒白小白和张鱼一起商量对策。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猛的就看到我的门框上赫然插着一根银针,这银针绝对是蒋真真的没跑,因为上面还带着她那种特有的行炁。
完了,蒋真真怕是真的被人抓了。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蒋真真是黄泉医馆的人,江湖上谁不卖几分薄面?再说了,蒋真真说破天也不过是初出茅庐,哪可能结下什么梁子?
很明显,这伙人他娘的要不是冲蒋老头来的,要不就是冲我来的。
仔细想想,我觉得还是和蒋老头和第九局脱不了干系,要知道我和张鱼以及蒋真真之所以来到东北就是为了劳什子赶山围的任务,现在看来这件事果然不简单。
就在我准备叫起白小白和张鱼的时候,广播里响起前方到站加格达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