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子这个人，他其实根本不懂如何去喜欢一个姑娘。”

楚江南不是想替自己的徒儿狡辩，但是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他于心不忍。

最重要的是，他明知道，楚千漓对风夜玄来说，和其他姑娘不一样。

但为何小玄子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禁锢,楚江南自己也不明白。

一年不见，小玄子，的确是真的变了。

“不管怎么样，朕看得出来，他对你……”

“皇上，原来你们男人喜欢一个姑娘,都习惯用这样的手段去占有强迫的吗？”

楚千漓那一眼的讽刺，让楚江南彻底打消了替风夜玄说话的勇气。

的确，是过分了。

“既然皇上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她不是南冥国的人，对南冥皇帝也没有太多的礼仪。

略微倾了倾身，便转身走了。

楚江南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间，有一种莫名失落的感觉。

如果这小丫头是他的女儿，他一定……

可他很快就自嘲一笑，再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她是龙曦月的女儿，龙腾国曾经的女皇陛下，身份显赫。

她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儿？

明月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而龙曦月，远在龙腾……

楚江南无声浅叹，从怀中取出那半个已经怀揣了十几年的玉佩，目光，渐渐就飘远了。

月儿，你当真，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吗？

……

虽然楚千漓在楚江南面前的时候，表现得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