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后面的内容,忽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原来是你在教景月桃弹琴!”
“景月桃?”曲意清脸上浮现出困惑。
“就是……就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慕容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介绍景月桃,尴尬地站在原地。
秦逸的声音适时响起:“就是前几天教训过小剑的姑娘!”
这么一解释,曲意清顿时明了。
“我就说她的位置怎么一直在变……”
曲意清扶额,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他把那个有缘人给关进了画里。
看着他们在聊着景月桃的事,苏尘和阮思柔如同听旁人的故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直到秦逸感慨:“真没想到我们门派竟然还有人敢教训小剑!”
“她不是我们门派的!”慕容剑斩钉截铁道。
一直看戏的阮思柔终于开口:“她是玄天派的人,背后有万兽城做靠山,我们便将人带来了。”
说着,她还看向了苏尘。
顿时所有长老的目光聚集到了他脸上。
苏尘神色不变,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缓缓道:“她……很特别。”
苏尘是个什么人,他们再清楚不过。
冷血无情,恃才傲物,惜字如金。
要他来评价一个人,要么是垃圾废物,要么是天赋不错,从来没有第三种回答。
如今听到“特别”这个评价,还是用来评价姑娘的,他们一时间看向苏尘的目光充满了玩味。
慕容剑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表达不满。
“特别?”秦逸脸上写满了不解,“真稀奇,你竟然这样评价一个姑娘,莫非是看上她了?”
苏尘没有理会他的揶揄,淡淡的目光扫过其他人的脸,又补充道:“你们可以试着接触她。”
这番话顿时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没见过景月桃的人纷纷猜测她究竟是怎样的姑娘,竟然能得到苏尘这样的评价。
“原本听说阮姐姐说在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弟子,原来是她呀,既然她这么特别,阮姐姐怎么不告诉我?”
程南霜撅起了嘴,眼里透着些许不满。
亏她还一直把阮思柔当朋友,遇到这种事,竟然不告诉自己!
阮思柔笑道:“程妹妹别恼,我不告诉你,就是因为她不懂规矩,怕冲撞了你,如今她礼仪课也学完了,可以见了。”
闻言,程南霜终于消气,“那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怎么个特别法!”
“礼仪课?”慕容剑撇了撇嘴,“就她那样也算学完了礼仪课?”
一想到景月桃,他就觉得脸疼、腰疼、浑身疼。
“我本想着两个月足矣,既然小剑这么说,那得让她再去花容阁学习一段时间。”
阮思柔笑得温柔,却让慕容剑有种笑里藏针的感觉,他心中一寒,下意识便反驳道:
“我就是说说,她也配占用资源?”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霄忽然发问:“对了,景月桃如今在哪?”
苏尘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善。
叶霄仿佛没有察觉,并未看向苏尘。
但他的话却没第一时间等来回答。
众人一片沉默。
慕容剑重新坐了回去,悠闲喝茶。
嘿嘿,想见到景月桃,那不得来讨好他?
曲意清闭口不言则是觉得自己惭愧,不想再给景月桃引来麻烦。
还是程南霜看向了阮思柔,试探着问:“阮姐姐,她在你那里?”
阮思柔摇头道:“没有,前几日她和小剑玩闹,被曲长老关进了画中,后来不知所踪。”
众人又看向了曲意清和慕容剑两人。
可惜这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程南霜得罪不起曲意清,便将矛头对准了慕容剑,笑道:“小剑啊,跟姐姐说说,你把人藏哪去了?”
慕容剑一脸冷漠,“不知道!”
秦逸也在一旁帮腔,“小剑,你不能独占,我也想见识见识那个姑娘!”
慕容剑冷哼一声,“你都把面纱送给景月桃了,还说什么见识,真虚伪!”
“什么面纱?”秦逸满头雾水。
不是,怎么就虚伪了?
他明明没见过景月桃啊!
慕容剑没好气道:“七百年前,魔宫的迟烟是你杀的吧?”
“是我杀的。”秦逸点点头,更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