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开始“咚咚咚”狂跳，指尖稍稍松开，游桑眼睫轻轻颤了颤，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又被对方反握住。

洛修言抬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确实有个疙瘩，从知道这件事起到现在一直都化不开，虽说我的时间流同旁人不一样，我的岁数也难以细算，但若是抛去这些不谈，再抛去贫瘠之地和修罗界的时间流不谈，咱们之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老牛吃嫩草的那个，但是现在算一算，我才是那个嫩草吧？桑桑，你这个老牛伪装了这么久，也该动一动了。”

游桑：“……”

抛去这个不谈，抛去那个不谈，你怎么不把自己也抛去？

游桑盯着一本正经的洛修言无语到磨牙，她觉得这个天是聊不下去了，于是起身边往外走边道：“什么？什么老牛吃嫩草？我听不懂啊。”

“可是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之前要扒我衣服，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说在你们那里男的过了十八岁都要脱光了给女生看的，你还说你看过的裸男比我吃过的锻体果还多，你还说小鲜肉这么矜持，以后是找不到另一半的。”

洛修言语气平静的复述着，眼神微转，看向已经僵硬在原地，整个人快石化的游桑。

“我说要扒衣服可以，但咱们要先结道侣，但你说要先同居一段时间，看看我行不行，若是不行结为道侣太亏了，要及时止损，要为下辈子的性福生活考虑，不能只贪图一时皮囊美貌，而放弃长久打算......”

“好了，可以了，你先别说了，让我缓缓。”游桑同手同脚地走到一旁桌案旁坐了下来，眼前阵阵发黑。

她很想怒斥洛修言造谣，编瞎话诓她，但是洛修言说出的词句她又知道，这些话当时是必然出自她的嘴巴的。

但是......

她很想知道，洛修言是怎么做到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