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此刻也明白了一切，难怪笑不凡说能感应到自己神魂印记的位置，这石壁恐怕除了东皇妖王本尊，就只有他笑不凡能打开了，当然也说不准笑不凡对自己的神魂印记有什么特殊的感应，但此刻他们就身处石壁之中，变成了万妖出行图的一部分。

“这里万妖出行是要去哪里？”小八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这妖族盛世，相当于整个大陆最强势的力量，它们如此浩浩荡荡的出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江上太清楼”

“妖族之所以能如此鼎盛，完全是因为喋血蝠王踏足了江上太清楼的第八层，从那里带回了太多秘宝秘法，几乎提振了整个妖族的实力，才有了如此盛况，它们如此浩大的出行无非是举全部妖族的力量进入江上太清楼”

“为了踏足最后一层？第九层？”小八问出了笑不凡要继续说的话。

“都是为了最后一层，如此漫长的岁月，强大的力量总是来源于这座神秘的楼宇，有江上太清楼的出现就会有变局，只要能登上足够高的层次就会获得无法想象的回报，妖族想要更加强盛就只有一个方法，登上江上太清楼的最后一层”笑不凡语气变得低沉了一些，讲起这种循环，难免让他有些惘然。

“妖族盛世，万妖出行，恐怕就是这次万妖出行出了大问题吧，不仅没有登上江上太清楼的顶层，还导致整个妖族受到毁灭性的重创，最终演变成如今的东皇妖国，独自躲在边缘地带”小八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联想来到这里的一切就会明白，过去的妖族有多强盛，之所以变成如今这般孱弱，退居大陆边缘，很明显是这次万妖出行出了大问题。

“喋血蝠王强行破开第九层引来了可怕的反噬，几乎将它摧残致死，三圣先祖也是在这一次的浩劫中被第九层泄露出的可怕力量震碎的，万妖出行变成万妖毁灭，喋血蝠王将妖族带向鼎盛，也将妖族亲手推向毁灭，若不是万妖出行出现如此可怕的后果，我也不会有机会亲手杀死喋血蝠王，人族也不会借此机会登上江上太清楼的高层，获得真正的秘法秘宝，借此开启人族强盛的时代”

笑不凡回忆着这一切，他血红的眼瞳望着万妖欢呼的场景，望着高空中不可一世，享受无尽荣耀与敬仰的喋血蝠王，一股漠然复杂的情绪涌现。

笑不凡陷入复杂情绪之间，身处奇异空间内的小八也是如此，他想起了当初强行带走小渔的赵易之，还有枭神，他们也都想着登上江上太清楼的最后一层，难道他们也会像当年的喋血蝠王一样落得个悲惨结局吗？

“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世间最强的强者都想登上的最后一层到底有什么？”笑不凡打断了小八的沉思，语气怪异的问道。

“他们已经是不同时代的绝对巅峰，他们的实力毋庸置疑，他们都想登上江上太清楼的最后一层，只能说明那上面有着超乎想象的东西，能够再次提升他们的实力亦或者其他更大的秘密”小八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也不避讳，反正笑不凡了解的比他多得多。

“确实有不可想象的吸引力”笑不凡语气变了，突然变得怅然起来，似乎有着说不清楚的苦涩之感。

“我也曾经想登上最后一层，只可惜未能成功，还落得个肉身俱灭的惨状”

闻听此话，小八沉默了，原来笑不凡也是想要登上最后一层，才变成现在这样的，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知道，亦或者恢复记忆的自己知道，他不想多问，除非对方自己说出来。

“最后一层其实根本不是最后一层，第九层有一个活人，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是她将我的肉身毁灭，是她随手就重伤了喋血蝠王，也是她漫长岁月以来击溃了无数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