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还有笑声都很清澈，让我有一阵迷惑。

我抬眼望向他，在黑夜中，他的眼光很明亮，可鼻间却仍在淌出鲜红的鼻血。

“真贤……”

我忙掏出手绢，掂高脚尖为他拭去血丝，但愿我这条手绢不至于因为太久没洗涤的缘故而带有恶臭，否则我会咬舌自尽。

“痛吗？”

爆炸头那一拳力道可是不同凡响，他一定很痛，我怜惜地望着他。

“不痛。”

他给我一个明快的笑，一下子握住我为他拭血渍的手，“等了这么久终于才等到你来。此刻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卟嗵卟嗵……我的心跳狂野。他这读白，该不会是文艺小说里的示爱桥段开始上演了？而且女主角还是我格丽菲吗？

“你、你……一直都、等在这儿吗？”

不知道说什么，我脸额发烫，唯有胡乱开扯，声音也有些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