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住你的话,不管谁来问你,你就一口咬定,傻柱给我们饭盒时,是以剩菜的名义,别的你一概不知。”
贾张氏瞬间秒懂秦淮茹的言下之意,她紧张的询问道:“你是说有人会查到我们家头上?”
“这我哪知道,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回答完贾张氏的问题,秦淮茹起身向外走去。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见聋老太太,你等孩子们回来,也交代他们一声。”
从家里出来,秦淮茹来到后院,在不惊动许大茂的前提下,悄悄溜到了聋老太太房里,将事情掐头去尾的说了。
听到傻柱出了事,聋老太太如何还能坐的住,也顾不得细问详情,便火急火燎的跟着秦淮茹出了门。
可惜等二人紧赶慢赶来到轧钢厂,易中海却满脸晦气的告诉她们,杨厂长一大早便去部里开会了。
“你有没有问杨厂长什么时候回来?”
“我问过了杨厂长的秘书了,他也不清楚。”
“唉,这可咋办呀,也不知道柱子在保卫科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转而又关心起傻柱的安危:“中海,你再去打听下,能不能让我们探望一下柱子?”
易中海苦涩的回道:“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去过保卫科了,人家说柱子这回犯的事不小,上头下了死命令,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一律不许人探视。”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一下就猜到了其中的门道。
“看来是柱子那傻孩子得罪了人,人家这是要专程整治他啊。”
秦淮茹附和道:“老太太您说的不错,听柱子的徒弟讲,柱子应该是得罪了李副厂长,所以才遭到了他的报复。”
“李副厂长?”聋老太太在口中重复了一遍,皱眉说道:“我怎么隐约记得,院里有人提过这个人,还说跟他颇有交情?”
又是秦淮茹提醒道:“是有这个事,大年初一那天,赵野曾说他去拜访过李副厂长,还说李副厂长送了他两瓶好酒。”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
聋老太太眼前一亮,转头便对易中海说:“快带我去见赵小子,咱们找他。”
易中海有些迟疑:“老太太,赵野和柱子闹得那么僵,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会好心帮忙呢?”
聋老太太却道:“死马当活马医吧,总不能在这干等着,万一杨厂长一去就是几天,柱子岂不是要遭?”
见聋老太太如此坚持,易中海只得让秦淮茹先走一步,他本人则扶着聋老太太去找赵野。
电工办公室内,闲极无聊的赵野正和几个工友吹牛打屁,听闻有人来找,他便怀着好奇心来的外面,当发现来人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后,他大为不解。
“呦,老太太,您不在家里纳福,咋跑到我们厂里来了?”
聋老太太没心情和赵野瞎扯,方一见面便说明了来意。
“赵小子,不瞒你说,老太太这次来找你,是想求你帮柱子一把。”
赵野心头微动,一边暗自琢磨,会不会是李怀德提前动了手,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
“您老都把我说糊涂了,就算要我帮忙,您总该告诉我傻柱出了什么事吧?”
易中海轻咳两声,替聋老太太回答道:“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保卫科……”
大致将来龙去脉说完,易中海接着又道:“根据马华的描述,我们推测柱子或许是得罪了李副厂长,所以想请你出面,去李副厂长那里说说情,求他高抬贵手,放柱子一马。”
得知果然和李怀德有关,赵野心中很是纳闷,搞不明白那家伙为何临时变卦,一时愣在了原地。
聋老太太见他迟迟不肯表态,只道他不愿帮忙,便再次恳求道:“赵小子,看在老婆子这张老脸上,你就拉柱子一把,等他出来以后,我一定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免了,傻柱的赔礼,我可受不起,不过既然老太太你都开口了,我就勉为其难试试,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人家李副厂长不卖我这个人情,你们可不许再来缠着我!”
“你放心,不管成不成,老婆子都念着你的好。”
“那行,咱们走吧。”
带着二人来到办公楼后,赵野让他们在楼下等候,自己径直摸到了李怀德办公室。
见是赵野来了,李怀德笑呵呵问道:“怎么这时候来了,有事找我?”
赵野也不卖关子,直接便道:“这不是听说傻柱被抓了嘛,就想来问问您,怎么提前动了手?”
听到傻柱这个名字,李怀德当即晦气的说道:“别提那个王八蛋了,一想起他,我就一肚子气。”
接下来,不等赵野相问,李怀德便把傻柱在背后编排他的事大致说了。
“你说说,咱们厂上万号工人,有谁敢像何雨柱这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诋毁领导?”
“消消气,傻柱就是个混不吝,跟这样的人计较,岂不有失身份?”
赵野随口劝了一句,随即又状若关切的问道:“不知您想好了怎么处理傻柱没有?”
李怀德实话实说:“我是生何雨柱的气不假,但说到底他只是个小人物而已,我也懒得特意针对他,等搬倒了老杨,按厂里纪律处分他就是了。”
赵野此行是为了堵聋老太太的嘴,又不是真为了傻柱求情,因此在稍坐片刻后,便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开。
早已在楼下等的心急如焚的聋老太太见赵野出来,赶忙迎了上来,抓住他的手问道:“怎么样,那个李副厂长愿意放过柱子吗?”
赵野模棱两可道:“不好说。”
“什么意思?”
“我问过了,傻柱这事被报到了d委会,必须要经过领导们开会研究,才能决定如何处理他。
也就是说,现如今除了杨厂长之外,别人说话都不好使,包括李副厂长在内,因为这已不是私人恩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