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赵长青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定是那个令人生厌的吴若贤。果不其然,他身穿一身炼丹堂特有的黑色长衫,微笑着向赵长青走来。
“吴公子,好巧。”
“没想到赵公子会来看炼丹师的考核,难不成赵公子也想当个炼丹师不成,我记得你们赵家可没人会炼丹。”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至于炼丹嘛,学一学自然就会了。”
“赵公子说的倒轻巧,看见我这身衣服没,虽然我不专研炼丹,但也十五岁就拿下了它,如今二十有余,几年时间也没在这个丹字上加一道云纹。你以为炼丹是你想学就能学,炼丹师是你想考就能考的?不如抓紧时间提升下自己的实力才是要紧。”
“不劳吴公子费心,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可没那闲心管你,只不过刚好遇到,同为世家子弟,劝诫一下,要知道,连我们吴家旁支子弟都比你实力要强。”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我考入炼丹堂并超过你成为二品炼丹师,你就当着钟无艳的面说一句吴家吴若贤在赵家赵长青面前狗屎不如。”
“好,如果你做不到,以后见到无艳就躲着走。”
“到时候输了可别耍赖。”
“我们吴家子弟一向说到做到,倒是你,到时候别赖账就行。”
“走着瞧就是了。”
吴若贤自认为赢定了,在他眼里赵长青就是个废物,怎么可能会炼丹,于是他将赌约的事放了出去,这样赵长青想反悔都难。
酉时,赵长青和钟无艳在约定好的地方见面,同回赵府。
“你怎么和吴若贤打了那样一个赌?”
赵长青愕意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不用管,你肯定赢不了。”
其实是吴若贤从炼丹堂出来后,就用传音符告诉了钟无艳,她不喜欢吴若贤这样做,甚至鄙视,虽然很讨厌赵长青,但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与别人无关。
“赢不了就赢不了呗,大不了躲着你就是,正好遂你愿,难道你还怕我输了不成?”
钟无艳不再理他。
回到赵府,钟夫人问两人:“玩得开心吗?”
钟无艳默不作声,赵长青嬉皮笑脸的道:“开心开心,娘,咱们家有炼丹的材料吗?”
“去找你赵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