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身形巨大的赤魔,和现在在地上坐着的,简直判若两人。 他和夕梦一样,都是上古之物,只是没想到连真身都相隔不远。 小赤魔化身人形,倔强的盯着江南。 江南可不会因为这幅外表,就对他掉以轻心。 魔族本就狡猾多端,仅仅外表是不能相信的。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江南,今日来这,就是为了来拿龙吟匕首的。” 一听龙吟匕首,小赤魔又激动起来。 “我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南确定他不能再作什么妖了,“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穿鞋子的,我只是在地上放了几枚法阵而已。” 赤魔知道这法阵不可小觑,刚刚赤魔山就是被这炸的粉碎。 要不是有自己的魔身根源,那绝对是保不住的。 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竟然会败在一个人族手里。 赤魔猛然想起,前段时间听说有个人族灭了魔界。 那人叫什么来着? 他看着眼前的人,他刚刚说,他叫江南。 没错,就是这个人。 赤魔心中大惊,心里的一点轻视也彻底没了。 自己虽然一直觉得魔界那些人都是废物,不屑和他们同流合污。 但是魔界为六界之一,实力还是有的。 这人竟然能灭魔界,证明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魔界那些人。 不然怎么能清扫魔界。 “等等,你就是灭了魔界的江南。” 赤魔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江南抱抱手,“没错,就是我,如果我今天拿不到龙吟匕首的话,我不介意送你去见你的同族。” 难道他要为魔界报复? 赤魔嗤了一声,“那些废物,别拿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他心中虽然佩服江南,但是也是绝不可能让他拿走龙吟匕首的。 “龙吟匕首你想都别想,就算你现在杀了我。” 反正他在世上已经千百年了,到现在也够本了。 夕梦摇摇头,他就知道赤魔肯定是不会交出龙吟匕首的。 “赤炎,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吗?” 原来赤魔叫赤炎,一个魔物,竟然也有这样的名字。 “原来你叫赤炎,真是个好名字。” 谁知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他什么逆鳞。 江南只感觉一阵魔气又开始弥漫,赤魔的声音又开始嘶哑起来。 “谁允许你叫这个名字的?” 眼看他要暴走,江南一个手势释放出灵力,赤炎脚底的光芒又变大了些。 他这次还坚持了一下,不过没多久,便又倒在地上。 “能耐不大,脾气倒不小。” 赤炎“……” 当初他可是单挑魔族十大魔兽的,现在竟然被一个凡人说能耐不大。 可是现在,他的确被压制的不能动弹。 想到这,他不禁气的牙痒痒。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江南的话句句踩在了他的雷点上。 “龙吟匕首你不交出来也可以,但是你脚底这个法阵,可是会随时爆炸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炸弹,他可是由我的灵力制成。” 一旦爆破,那这身体可就瞬间四分五裂,加上灵力的压制,都没有办法再复原了。 “原体一旦被毁,那可是连复原都复原不了的。” 到时那可真就挽回不了了。 江南每说一句话,赤炎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也压根没有指望能说服这个赤炎,魔族人本就没有畏惧之心。 他只想从赤炎的话语中套出龙吟匕首的下落。 不然就算他们进入赤魔山,这茫茫大山,他们也无处去找。 随即,江南想到夕梦和赤炎好像很熟。 “你知道龙吟匕首在哪吗?” 夕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从来就不对付。” “要是老头来,对他估计还有用。” 赤炎听到老头,神情变了变,抬头看了夕梦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要不是老头,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夕梦现在很生气,他平时就讨厌水,刚刚还被赤炎喷了一脸。 现在看他吃瘪,也不能抵消他心中的不爽。 “怎么可能?老头怎么可能让他来拿龙吟匕首。” 江南有些疑惑,看来不止是夕梦和他熟,望神树和这个赤魔也相识。 那望神树怎么会让他来拿龙吟匕首。 “老头早就想要这龙吟匕首了,要不是他来不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赤炎将头偏过去,不说话了。 江南见没有商量的余地,索性不再商量了。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也不想去了解。 他现在只想拿到东西,先让几人出了幻境再说。 这赤炎怎么都不愿交出龙吟匕首,只有靠他们自己找了。 江南伸手将赤炎困在结界内。 “在我们找到龙吟匕首之前,你就留在里面吧。” 随即,他飞身进入了赤魔山。 夕梦幸灾乐祸的看着赤炎,嘴里发出“啪”地一声。 江南能不能拿到龙吟匕首不重要,赤炎吃瘪才是让他高兴的。 “别高兴的太早,你们不可能找到龙吟匕首的。” 夕梦就不信了,“就一座山而已,我把它翻过来,就不信还找不到了。” 赤炎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看着两人进入了赤魔山,他嘴角向上弯了一下。 他压根不信两人能拿到龙吟匕首。 就算他们找到了,也不可能拿到,除非…… 夕梦跟上江南,两人进入赤魔山。 山上刚才经过打斗,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一些山体都已经滑坡,到处都是碎石。 “那赤炎会把龙吟匕首放在哪呢?” 江南看着满山的凌乱,想要在里面找一把匕首估计非常难。 “刚才看他笃定的神情,估计匕首会在一个我们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但是夕梦不知道,江南可是第一次来到这。 赤炎怎么会知道他们会在哪找呢? 他看向夕梦,赤炎显然把他们当成一伙的了。 “你对赤魔山里面熟悉吗?” 夕梦摇摇头,“我只来过几次,而是是很久远的事了。” 那几次还是不情不愿的被带来的。 “我们两人从出生开始就不对付,一直争锋相对,自从主人走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