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压抑,即便是身为守望人的解峰也是罕见的没有嘲讽, 他对于奇人的实力划分也是很清楚的, 更是明白此时此刻的陈天冉的战力对应着的是他们基因战士的哪一种级别, 可即便是陈天冉在第一口棺椁的时候就被困住, 那就算是他们的部长带队赶到,恐怕也不会讨到什么好处!! 始皇陵还是太危险了!! 这种穷凶极恶的地方,还是应该封禁!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才对!! 想到这里他便是走出门去打了个一个电话,并向上级直接报告了这件事情,并阐明这些诡异地方的危险,是绝对不能踏足的! 要全部设为禁地! 一旦进入九死无生! 虽然他是出去打电话,但是现场的众人也都是听到了一二, 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危险,简直是扑面而来的! 直播画面上, 陈天冉还在焦灼的战斗,黑毛粽子的实力已经是直线飙升,再加上绝杀阵效果的影响,让陈天冉越战也是越累, “呼!!懒得跟你再继续磨蹭了!!” 他回身便是一记鞭腿! 啪!!! 缠绕着火焰的魁星踢斗直接是踹的那黑毛粽子瞬间到飞!! 魁星踢斗的效果就是这样,对于邪物的压制力还是非常强大的!! 甚至是能比黑金古刀还要强! 毕竟现在的黑金古刀解封程度还是太低,如果是已经彻底的解封,那就另当别论。 虽然这一脚给黑毛粽子造成不小的伤害,但是这还不足以直接杀死对方!! 发丘印!发作!!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轰!! 陈天冉身上威压再度暴涨!既然对方是邪物那就用镇邪的方式直接开始打!! 而当发丘印发作,这效果也是显而易见! 砰!! 砰!! 魁星踢斗再度爆发! 这门能力对于气力的消耗也是非常的大,更何况他现在不断要施展魁星踢斗,甚至是还需要去利用风水位置的变换抵御绝杀阵对身体的影响, 同时还要爆发麒麟血,如此一来才能让自己的攻击能够压制黑毛粽子!! 轰!! 在那最后一击之下,黑毛粽子彻底身躯溃散,并瞬间炸裂! 而这时候,陈天冉也是倍感疲劳的半蹲在地, “呼!!呼!!”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消耗太大!消耗实在是太大!! 远处刘菲菲见此情形,也是顾不得什么,直接上前一把抱住! “小哥!!我来奶你!!” “啊?”陈天冉当场就是有些懵,然后便是感受到那柔和的力量直接涌入身体! 奶就奶吧! 你也别这样喊出来啊!!多尴尬!多尴尬!! 不过陈天冉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嗯!怪不得人人喜欢奶妈! 这种打一架彻底干枯的时候然后奶上一口,简直就是开挂! 直播间内, 【好家伙!!居然真干死了啊!!好凶猛的陈狗!】 【这是什么腿法!!怎么那么的猛??太凶残了!!】 【嘶!!陈狗还真是擅长创造奇迹!!居然这样都能赢?】 只不过他们的赞叹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刘菲菲双手搂抱, 直播间也是再度爆炸, 【粽子粽子!!收到请回答!!那边的陈狗必须死!绝对不能放过!!】 【该死!魂淡!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杀杀杀!!这特娘的怎么能忍?绝对不能忍!杀啊!!】 一时间弹幕鬼哭狼嚎,而盗墓行家又是再度的跳出来泼了冷水, 【别说这种话了!现在陈狗的每一个选择都是极为重要,一旦选错了!就会直接遭遇到更强的粽子!!这都是必然的!! 所以他现在绝对不能出错!甚至说最好是能不让里面的存在起尸!!】 此话一出,直播间内也是议论不已, 【什么?还能不让粽子起尸??】 【嘶!!真要是有着办法的话,陈狗岂不是就能成功的过关了?】 【我艹!赶紧联系啊!!尝试联系啊!!别干等着啊!!】 而同时盗墓行家也是继续说道, 【风水一派当中不乏镇煞的局,我家长辈说了,如果陈天冉有学过的话,说不定还是能办到的,但是前提是要不破坏开棺的顺序,然后依次的将这些棺椁中的粽子一一镇住! 如此一来,即便是棺椁中的存在再怎么可不都能过去!! 只是这种镇煞的局学习难度还是非常非常高的。】 一番话,再度引得直播间众人惊叹!! 而风水民调局中,于德更是诧异连连, “好办法!!好办法!!这位高人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能想到这种法子!!直接在还没起尸之前就将之先镇住!!” 他说着,视线也是看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导演王哲, “朋友!!能不能联系上?万一陈狗真会的话,说不定还有活着的机会。” “不行啊!!真的不行啊!机器真的坏了!!它只能拍摄传输视频回来,完全无法联络!!” “可惜了!!”潘宗白再度的惋惜出声, 现场的氛围也是再度的阴沉起来, 这时候解峰却是开口道, “呵呵,一切的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 众人没有搭话,风水与火力从来不搭界! 火力再强,如果进入了局中,想脱身,难如登天!这可不是什么基因药剂就能解决的! 正当众人想着,那直播画面上, 陈天冉已经是脱离了温柔乡,并缓缓站起身来到了众棺椁面前, 十六字风水秘术发动!! 他在刚才的战斗当中也是不断的去推演分析, 而第二口棺椁的开启,应当就是在那里!! 陈天冉视线逐渐锁定, 但就在他走到那口棺椁前时,也是立刻停下了脚步,猛地想起一件事情, 直接给它封印不让它出来不就行了? 陈天冉想着便是开始在地面上进行刻画,各种古怪的图文不断的呈现,只不过随着他的刻画,那棺椁却是在悄无声息之间缓缓挪移着, 一只惨白仅剩骨头般粗细的手也是从缝隙中缓缓探出, 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