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也跟桑宁一样,发出了兴奋的笑声:“哈哈,这床果然神奇啊。” “阿殷,楚裕怎么样了?怎么没有他的消息呢,人家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呢。” 桑宁大半个身子都快陷入到床里了,柔软的包裹性简直无与伦比。 听到她打听楚裕,贺兰殷心里微微不快,但还是低声说:“楚裕不是说这是桑州百姓以你哥哥的名义送你的么,跟他也关系不大。” “是啊,不过毕竟是他送来的,也算是有一份功劳的。” 桑宁纠正着贺兰殷的话,把楚裕的功劳重点提了提。 一看她这么维护楚裕,贺兰殷目光闪烁,片刻后问:“桑桑,你说实话,被风雀仪带走前,你是不是跟楚裕在一起?” 狗皇帝脑子可以啊,这都猜得到? 那不实话告诉你,岂不是对不起你这好脑子了。 “是的,当时余潭想要把我带到哥哥身边,楚裕一直阻止,并誓死要带我来看你,说你病重了,母后为我披挂上阵等事,都是他告诉我的。” 桑宁回忆了下,便全告诉贺兰殷了。 这里也没啥不能说的,她也不想瞒着他什么。 听完后贺兰殷点点头,内心感动无以复加,声音哽咽道:“这回你知道为何朕肯放心让他去当封疆大吏了吧?” “整个大敬所有人,没人可比过他对朕的忠心。” 贺兰殷深吸口气,欣慰的感慨道。 桑宁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楚裕对你最忠心了呢。” 想起他看自己含情脉脉的眼神,以及深情的抱着自己时的样子。 还真忠心呢,呵呵 “呵呵,那是当然。”停顿了下,贺兰殷忽然表情一变打趣道:“媳妇,天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就寝吧?” 听着贺兰殷这破天荒头一次这样叫法,跟古人凡间一般,桑宁还觉得有些新鲜。 “多叫几声听听,看你表现。” 桑宁反而端起了架子,翘着二郎腿,一副太上皇的嘴脸。 看的贺兰殷都愣住了,给她点阳光她是真敢灿烂啊。 “媳妇,媳妇,媳妇!” 贺兰殷乖乖的又叫了几声,并且凑到她面前,低头便慢慢吻了下去。 “唔。” 桑宁呆愣一下,随后开始主动迎击。 粉蛇缠绕的纠缠,牙齿不小心碰撞的清脆声,在此间回荡不息。 桑宁媚眼含羞,逃离般要离开贺兰殷的怀抱,然而双手被他十指紧扣着,根本逃离不掉。贺兰殷赤着,控制着白光,缓缓把手放下,顿时觉得手心里满满的,他深情的望着红霞满脸的桑宁,看啊,她是那样的迷人,快把他心里的魂都勾去了。 想起了之前面对她时假装正经的自己,贺兰殷很想把原来的自己打死。 简直是暴殄天物,更是后面险些葬送便宜了那些可恶的家伙。 回想起曾经梦到的桑宁,总是香汗满身,不遮一物的在他面前妩媚娇笑。 贺兰殷也不止一次,直接在梦里就投了降泄了气。 如今看着近在咫尺的红粉佳人,虽然她也害怕很抗拒,不过贺兰殷即将梦想照进现实,异常的兴奋与期待起来。 竹条轻轻的拍打竹窗,如落叶缓缓落地。 桑宁被落叶砸的快哭了……竟然一脚把他蹬开了。 “疼,靠!” 桑宁本来很抗拒,但奈何气氛烘托到这了,她也挺期待这其中滋味。 很想体验一把,毕竟从未尝过。 然而事实很残酷,当贺兰殷往里送时,几乎是刚刚抵达门口,那股钻心的疼就让桑宁忍不住落了泪。 结果桑宁忍不住一脚把贺兰殷踹开了,搞的后者气急败坏一脸失落。 曾经贺兰殷听过王诚说过其中技巧,男女密事的诀窍。 好像是想让女方不那么难受的话,必须得想办法让她精神放松,继而调动好氛围跟情绪。 这样便道法自然了。 想到这里,贺兰殷又晕了。 王诚说的并没有发生。 莫非这个老太监坏的狠,编瞎话在骗自己? 贺兰殷摇摇头,他觉得与苏小满跟苏延比,年长的王诚是值得信赖的。 所以他编瞎话骗自己是不可能的。 那就一定是哪里出了错,自己没有完成好。 桑宁看贺兰殷低着头闷闷不乐,还以为他被自己踢了一脚郁闷伤心了。 哪里知道他那点花花肠子? 曾经的禁欲男神,如今也堕落的不像样子,居然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跃闺门。 “那个,对不起啊,我实在没忍住,你没事吧?” 桑宁柳眉拧成一团,用小手边委屈的揉着,边侧躺着展露妩媚身段,无意间撩的贺兰殷眼睛再次瞪圆。 随后贺兰殷开始喘起了热气,强忍着胸腔之火苦笑道:“没事,被自己媳妇踹一脚有什么关系?是我没做好,都是我的问题,媳妇你再信我一次,你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完不等桑宁回话,这傻小子居然自己跑了出去,甚至连上衣都没穿,就那样大咧咧的穿着个束裤跑出去了。 正在外面等候好事的王诚一看皇帝跑了出来,立刻喜上眉梢:“恭喜陛下,是否赐汤药子?” “赐个屁,去鹿园,快,回来我在跟你算账。” 贺兰殷一脸怒容,火急火燎的吩咐道。 一看这架势,王诚立刻乖乖闭嘴,内心更疑惑到底是怎么了。 几乎贺兰殷是一路小跑着的,没多久他跟王诚就来到了鹿园。 “陛下万安。” 陈进一看贺兰殷火急火燎的跑来,行色匆匆的还以为他反悔要处置风雀仪跟冯润生。 “陛下稍后,臣先带人冲进去拿下他们。” 陈进示意贺兰殷退后,随即招呼一旁的暗卫与楚献、韩朔。 贺兰殷见他误会,于是摆摆手:“拿个屁,忙你的去。” “啊?” 陈进一听贺兰殷开口骂人,顿时懵了。 这口气,听起来怎么越来越像妖妃了啊? 曾保护桑宁时,陈进可没少听她骂街,那叫一个地道。 想不到陛下也被传染了 望着进了殿中的贺兰殷跟王诚,陈进感慨的摇摇头。 此刻夜深了,冯润生跟风雀仪早就上床休息了。 “皇帝驾到!” 王诚那尖细的嗓音嘹亮的响起,瞬间给睡梦中的二人干醒了。 看着从床上匆忙爬下来的二人,贺兰殷指着冯润生道:“你继续睡,没你的事,朕找国师聊点事。” “啊。” 冯润生见他不是找自己的,自然也懒得理他,回到床上蒙着被继续梦桑宁去了。 刚刚他可是梦到正在与桑宁约会,二人紧紧拥抱坐在小船上,欣赏着碧波湖面。 这梦,冯润生必须得给它续上,谁来都别想打扰。 于是风雀仪被贺兰殷神秘兮兮的拉到了大堂处,二人席地而坐。 风雀仪要泡茶精神精神,贺兰殷却拦住了:“别泡了,说两句就走。” 看他这么火急火燎的,风雀仪都好奇他到底找自己说什么。 于是风雀仪疑惑的说:“陛下深夜造访,不知道想跟臣说什么?” “答应帮臣找距离月桑殿近的院子找到了?” “害,臣不过随口说说,想不到陛下竟然往心里去了,还如此重视的这么快办好了,竟然深夜来给臣惊喜......” “陛下真的有心了,请受臣一拜!” 风雀仪侃侃而谈,一副自恋的嘴角各种联想后,便要起身。 贺兰殷一把给他按住,冷声道:“爱卿,你哪都好,就是太喜欢自作多情了。” 一听这话风雀仪尴尬了,奇怪的问:“那陛下来想谈什么?” “咳,其实也没什么。” 这事贺兰殷还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风雀仪皱眉看着他,心想那你就是有病呗,大半夜扰人清梦。 “那陛下没事,臣便休息去了,陛下请便。” 风雀仪说完,便转身就要走向内屋。 “等等!” 贺兰殷这个气,这家伙什么时候也这么急了? 闻声慢慢转过身后,风雀仪疑惑道:“陛下?” “是这样,你说男女那点事时,怎么才不让对方太疼?或者能不能把男方大过份的变小?” “朕就纯好奇啊,你别瞎想,跟皇后无关。” “是朕想宠幸其余几个妃子了,害怕到时候紧张不成事闹笑话丢人,皇后体弱多病朕哪敢下手?” 贺兰殷怕他以为是跟桑宁遇到困难才求助他,这样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真心帮忙。 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他。 风雀仪听了哪能听不懂? 不解释还好,他解释了那必然是刚刚对桑宁下手了啊。 不过既然他不想挑破,风雀仪自然假装信了他的鬼话道:“陛下若是说起这个,那医学中自然也是有许多知识的,一句两句也讲不完,不如陛下在这里休息,臣与你讲个通透如何?” “只要陛下学习了知识,臣保证陛下能如鱼得水,欢乐加倍。” 风雀仪不忘记引诱他留下,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猜到了自然不会让他如意。 能破坏一次,他便不会轻易放弃机会。 “无需那么复杂啊,你医术堪称出神入化,不知道有没有那种药啊?吃了可以事半功倍的。” 停顿了下,贺兰殷继续补充道:“不让对方痛苦的也可以,有没有什么类似这种的?” 其实他来就是想问这个,贺兰殷实在是太怕不成事,有些方寸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