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鹤脑袋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翅膀一挥，程源身上的风压散去，问道：“如何证明？”

程源轻松不少，当即手一挥，一道冰枪沿着手势向地面砸去，正是岩雨枪法中有关元素运转的一式变种。

“帝君他居然收徒了？”流云借风真君喃喃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挺开心吧？天天喝茶听曲遛鸟，还经常买些名贵的物品，气得堂主直咬牙。”程源挠挠头笑道。

“不过钱财而已，甘雨你去取些摩拉给他。”仙鹤不屑地说道：“随意花，无需看他人脸色。”

“哎，不用。”程源伸手拦住甘雨道：“先生挺享受这种乐趣的，能随意花钱反而破坏了初心。”而且就看不到胡桃咬牙切齿的表情了。

“言之有理。”流云借风真君点头，又问道：“让甘雨回去，是帝君的意思？”

“当然不是，帝君并不会干涉这种事情，全凭甘雨师姐个人意愿。”

“那甘雨，你是怎么想的？”鹤头转向甘雨，柔身询问道：“为师知晓你身负半人半仙的血脉，难以与人间断绝。但七星那般待你，你也要回去吗？”

甘雨低着脑袋小声道：“徒儿…不知。她们也来挽留我了。”

看见她一副纠结的样子，程源感觉一时半会儿出不了答案，便来到申鹤身边询问道：“什么叫你师姐半人半仙啊？”

“师姐拥有仙兽麒麟与普通人类的血脉。”申鹤罕见地一口气说了很多字。

哇哦，父母一方有一个狠人啊！程源内心感叹，趁热打铁问道：”你知道你师姐为啥回来不？”

“不知。”

申鹤扭头看向他，主动说道：“你是帝君的弟子？”

程源洋洋得意道：“嗯那，主要我天资过人，成功吸引住了帝君的注意，再加上那么一点运气成分，才成为了帝君弟子。”

“帝君为何会缺钱用？”

程源吃惊道：“啊？帝君假死换了个身份到人间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师父不曾讲过。”申鹤摇头道。

“唔，你最近一次跟人交流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

哇哦，这就是修仙的日子嘛，果然不是我这种凡人可以过的呢。

“程源，你过来一下。”流云借风真君突然开口道。

“欸，来了真君，决定好了吗？”程源期待地问道。

“还得看你的意思。”仙鹤的目光突然深邃地有些看不懂。

程源闻言，当即大喜道：“我肯定支持啊，那我们就走了？”

好耶，比想象中简单好多，帝君弟子身份真这么管用啊。

流云借风真君疑惑道：“走什么，你就留下来陪甘雨，既门当户对，这样也可以解决她与人间的联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