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文掌柜虽然年纪比较大，但记忆力还是相当好的。

他慢慢便想起来了，指着苏浅潼点头。

“哦！对对对！我记得了，我记得了！小年轻，你之前好像来过一次。”

“哈哈！掌柜你居然还记得！”

苏浅潼大眼扑闪扑闪的，惊喜着道。

可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题，她的俏脸已经微微红了。

苏浅潼身子往文掌柜微微一倾，小声道，“老掌柜，你还记得吗？上次我提过，如果我有一本类似《春宫图》之类的新作，想卖断给你们。不知道，你们老板是否有兴趣？”

“……”

文掌柜老脸一囧，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小年轻，一进来就说这话题……

还好，文掌柜的记忆力真不算差。

他很快就记起来了，自己的大老板肆爷曾再三交代过，如果这小年轻真的过来，要向书肆兜售《春宫图》之类的新作，大老板的最高指示是：稳住！无论用多少钱，把书骗过来再说。

于是乎……

文掌柜也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凑前，一脸神秘地问着苏浅潼。

“我说小娃，不会吧？你真的画了一本《春宫图》？”

苏浅潼尴笑，大言不惭。

“对啊。是有这么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