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玥哭泣的动作顿住了，眼泪却依然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

“我一直都知道的。”

“我该知道的……”

“……”

系统望着她落寞的背影和一直自言自语的样子，心底嗤笑一声。

这就是那家伙想看到的吗？

改变自己的外形，想试探她会不会再爱上他，哪怕是不同的不一样的他，甚至不惜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可是这样的他，除了会让自家宿主自责外，还能怎么样？

试探？

呵，有什么意思？

鹿玥自己找不到自己感情的解决之路，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澄澈明朗，却似乎又有阴影围绕。

她……爱上了很多人……

她……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人啊……

什么滥情无情，也许这是这个行业的人要忍受的现状，可是于她而言？

鹿玥的眼神涣散，似乎还没能从自己其实除了废物外，还是个糟糕的人的现实中回神。

系统实在看不下去，便道：“其实无所谓的，你的纠结，也许在日后看来就是一场笑话，你按照自己的心走就好了，反正日后这样的情绪只会多不会少。”

系统说着说着就上头了：“你知道吗？其实所谓爱情，不过是你们人类肾上激素分泌过多的一种大脑皮层的错觉，就像你那时候爱明祈，结果后来还不是忘了，就是因为大脑错觉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