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言微微一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姜小姐既然是半个中国人之前又长期生活在中国，那汉语是不是说得特别好？！”李彦宰笑问。

姜舒言笑，“对我来说，汉语是母语，韩语反而是第二语言。”

赵鸣阳托腮，“我不一样了，我的韩语是第三语言。”

“那赵社长第二语言是什么？英语？！”李彦宰笑着问道。

赵鸣阳晃了晃手指，做了个否定的动作，“不，英语是我的第四语言，我的第二语言是上海话。”

姜舒言笑，“要照这样的说法，那赵社长的上海话难道不应该是第一语言吗？”

“不不不，我们祖籍是江苏人，我们家是在我十几岁了才定居的上海，自然，上海话也是我后来才学会的。”

李彦宰听得好奇，“难道上海话和汉语不是一种？！”

赵鸣阳笑着摇头，“当然不是啊，上海话是地方语言，汉语是国家官方语言，而且我们国家的地方语言多达八十多种，比较大的就有七八种，不过我作为一个纯正的中国人都听不懂几种你就更不用多了解了。”

“母语说着肯定还是比第二第三语言舒服的。”李彦宰笑着道，然后侧头看向赵鸣阳，“赵社长是纯正的中国人，母语也是汉语，哇，那要不是因为我，二位就直接用汉语交流了？！”

姜舒言浅笑，“那也没有，说得顺什么语言都是一样的。”

“所以明天的发布会，还有劳姜小姐偶尔替我翻译了。”

赵鸣阳惊讶的抬头看他，“李老师没有带翻译？啊也没事，落地就让他们安排！”

李彦宰一顿，浅笑着有些尴尬道，“不用，不用再安排了，我带了翻译的，说让姜小姐翻译也就只是怕发布会上偶尔有翻译不方便跟的环节什么的，可能需要麻烦姜小姐帮忙翻一下……”

“哦，是这样……”赵鸣阳应了声。

姜舒言笑着点头，“没问题，这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