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了跑来的万如歌。

来的很及时。

“你要做什么……不可以。”

吼的撕心裂肺，宗泠隔着好远，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绝望悲痛气息。

这还没死呢，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不可以什么，你以为年九亭是什么好鬼吗？”

宗泠挑了挑眉，将万如歌拉到了自己身边，那边年九亭眼睛突然爆红。

看着宗泠的动作，想要挣脱年七亭的束缚。

嗯，因为万如歌的到来，年九亭分神了，一个不小心，就被年七亭拿捏住了。

“他是不是好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为了我，付出了多少。”万如歌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确实，人都是这样的，偏心。

宗泠将她的下巴捏了起来，让她仰起了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放在同一个位置，倒是显得很诡异。

“真是好样的，当着被你害了的妹妹的面，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的良心是被吃了吗？”

她挑起眉，眼里带着嘲讽还有冷然。

是，年九亭为她付出了很多，为她将身主害死，为她得到了一具健康的身体。

年九亭对她很好，那年九亭对身主呢？

万如歌还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脑子里没装点数么？

“是你这个恶鬼，占据了我妹妹的身体，我这样，不过是为她报仇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万如歌明显还没有那么高的段位，她那双如小兽般惹人怜爱的眸子里，露出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