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测试天赋。

凤鸢歌压制体内灵力，测试出的天赋算是中等，火系。

最后她选择进入青院。

顾翎的天赋也是中等，但听了他说自己悟出的剑意和自己修炼到入玄境九阶后，黄院那位长老郭斯收了他。

而封烟…没有任何天赋。

“就算已经踏进入玄境，却没有任何修炼天赋，说白了就是废物一个。但你能够悟出剑意，虽然只有丁点零星，也算你悟性不错，如果愿意就留在外院吧，若不愿意就跟着一起下山。”

何师兄跟她说着。

凤鸢歌看见，封烟紧咬牙关拳头紧握，眼底满是不甘，可到最后所有不甘都化成落寞。

说的好听是外院弟子，可谁都知道，像封烟这种现在进入外院的，也就是个打杂的，还是剑门山最低等的杂役。

可留在这做杂役，她还有机会。

若下山回到那个家里，她只会生不如死，她的爹娘都是厉害的修炼者，她不甘做个废物。

“我愿意留下。”

听着清脆的声音，凤鸢歌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司白梦的出现让她警觉起来。

帮封烟是她心软，但她也只能帮到这一步，剩下的有封烟自己的命数。

“我会去到内院的。”

在分别前，她看着凤鸢歌眼底满是坚定。

“我相信你。”凤鸢歌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笑后，就跟着绿院的长老离开了。

顾翎也学着凤鸢歌揉她脑袋，手却是还没凑近就被打了一巴掌，吃痛收回，他瞪着封烟道：“她都能摸，为什么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