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多少少有些不现实。
白佑安现在就遇到了麻烦,并且准备惹个大的。
“你小子就是白佑安?”
白佑安有些懒散地看着对面站着的一排五大三粗的汉子后点点头,“几位可是有事?”
“有!”带头的大汉直接举着家伙就冲着白佑安过去了,“听说就是你的马子拆了杏儿姐的店?”
白佑安以为这帮人找他什么事呢。
原来就这。
但这店还真不是他拆的,当然了,他命令的不算。
如果那个叫红杏的老板娘少烦他几句,他或许就会让应钟手下留情了。
可惜的是,这些都是如果。
白佑安耸肩示意不是自己干的。
扇子在手里合起,“这人现在在岭石谷,你们若是想问罪,不妨进里面找找?”
后面的大汉面面相觑,但是前面的这个更为恼火了,“你骗谁呢!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舍得将自己马子送进去?”
白佑安有些累得叹气,“女人,玩玩而已。”
他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看了看,而后嘲讽出声,“你们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
白佑安特无所谓地轻吹了下手指尖,“在下带哥几个去水云间玩玩?”
被调侃的几人顿时恼了,“你是在侮辱我们对杏儿姐的忠诚!”
几人纷纷拿着武器上前看,不给白佑安再说话的机会。
白佑安也没想到几句话就将他们激到这种程度。
他一边沉着冷静地应对着,一边想着事。
不管是从左穗然对红杏的态度,还是这汉子出手的招式上,他都觉得红杏这个女人不一般。
一个女人,孤身在漠北开了一座客栈,生意红火不说,连个找麻烦的都没有,整日里还被一堆粗壮的汉子围着,这些汉子的身手还各个不一般。
不正常,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白佑安用扇子敲晕了最后一个人后,用手掸了掸自己的衣服,随后解开了自己的大氅盖到了几人的身上,又见了几根木柴放在中间燃着。
虽然只会晕半个时辰,但漠北的这个气候,若是就这样在雪地里毫无意识地躺着,只怕也会直接冻僵。
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
出了巷子,白佑安便往水云间去了。
他现在住在那里,住在胭脂堆里。
只不过,水云间是他的罢了。
那里面的姑娘,
也都是他培养的暗卫。
不管是收集消息还是身手都是数一数二的。
他推开门进去,里面的姑娘便迎了上来。
“爷,穿得这么少可是火气太旺?楼上坐坐?”
等到了楼上,原本娇俏的姑娘瞬间单膝叩地,“主子。”
白佑安“嗯”了声,而后便摆手示意她起身,随后自己坐到了桌边烹茶。
他之所以没将这里的姑娘送进去,一是怕宋清朝不熟,二是怕她误会,三是他想试探红杏和左穗然。
他喝了口热茶,温热的水流顺着食道下去,瞬间温暖了全身。
现在他想知道的便是红杏背后的人了,还有……
他将视线投到窗外。
大渊国无人不知的析云阁,如今正在这寒风大雪中伫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