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陈杜若在阳台处站了许久,看着外面的雨越来越大,雨无情地打在快凋零的叶片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路灯下的飞蛾越来越少,他给自己算了一卦,或许这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卦了。
第二天,叶千澜醒来,什么也没问,他什么也没说,一切回到起点一般,真正的血雨腥风似乎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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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门地牢。
重门地牢和重门监狱是不同的两个地方,前者关押的是重犯需要208种刑法伺候,后者关押的是普通犯人,两者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叶千澜看着面前被割了舌头,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他隔着黑色手套摸了摸匕首上的血迹,“你们就是那些说我误杀忠诚度良心不安了的人?”
面前的人满嘴鲜血,惶恐地摇着头。
“怎么?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吗?”
叶千澜鬼魅一笑,盯上一个丹凤眼的年轻男人,那双丹凤眼恐惧地埋下头。
叶千澜半蹲在他面前,阴阳怪气道:“兴奋吗?你们不是一直给我讲忠诚吗,来给我看看你们的忠诚,免得我又误杀忠诚度良心不安了。”
面前的男人浑身颤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绑上去。”
叶千澜一声令下,上来两个黑衣人将他绑上了十字架。
“啊…啊…啊”
男人张着嘴喊着什么,叶千澜缓步走到他面前,撕开他的衣服,一手打着手电照着他白皙的胸膛,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在他胸前比划着。
“要怎么切呢?万一把你的忠诚切坏了,可怎么办,我看不到你的忠诚,可是会误杀的啊”,他看起来苦恼极了,皱着眉,考虑了良久,“要不就从这里吧。”
话语刚落,一刀扎进了男人的肋骨,与此同时,男人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啊!”
叶千澜继续埋头研究着要怎么切,男人的胸腔急促地起伏着,叶千澜微微瘪了瘪嘴,“好像不对啊~”
又把刀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惨叫。
急促起伏的胸腔,随着匕首的拔出,伤口涌出汩汩鲜血。
叶千澜皱眉眯着眼捂了捂耳朵,然后轻启薄唇道:“你太吵了,会影响我的判断的。”
男人急促地呼吸着,脸上全是汗珠,唇色苍白如纸,疼得眼角都溢出了眼泪。
漓婪微眯眼,认真地想了想,该用什么堵上这张嘴才好,四下看了看,目光定格在男人的手上。
最后,他嘴角一扬,折断了男人的手,男人痛苦嚎叫的声音再次传来,“啊!啊…啊!”
震耳欲聋。
手电筒拿在手里有点碍事,漓婪将目光转向跪在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