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叶千澜见那人开了枪,立马跟上来,厉声吼道:“不准开枪!”
那人唯唯诺诺地埋下头,他又放心不下地问道:“打中了吗?打中谁了?”
那个人小声应道:“打中了那个男人。”
叶千澜这才放下心来,“行,赶紧追,让他们跑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追到重门机密处外,两人却不见了人影。
其他两队也会合到了此处。
看着紧闭的大门,叶千澜剑眉紧皱,走过去,用指纹开了门。
里面空无一人。
叶千澜心情更加沉重了,重门又出了一个叛徒,还是一个地位很高的叛徒——重门机密掌管人。
叶千澜眼里满是愤然,他心中怒吼道:平时戴着面具见人,是为了防止你被暗杀,不是让你有机会背叛我的!
他咬牙切齿吩咐道:“徒星你带人去封锁M区的陵园,其他人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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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昏暗的地道里,陆沅七再次问道:“周一桥,你能不能……”
周一桥强撑着疼痛,制止了她的话,“别问了好吗?答应我,逃出去以后,放下仇恨,快乐地活下去。”
“要好好地吃药,配合医生,早些治好你的抑郁症。白夜知,若是你有心……便替我管理一下吧,若是觉得疲累,那就算了。”
他如同在交代遗言一般,那只握住她的手,已经有些脱力了。
“周一桥,你说这些做什么?!”她隐隐觉得不安。
周一桥轻笑一声,温声道:“没事。”
又走了好久,周一桥忽然开口道:“沅沅,我可以叫你沅沅吗?”
陆沅七愣了愣,不太明白周一桥忽然这么矫情干嘛,但她还是解释道:“只有我祖母这样叫过我,我并不习惯别人这样叫我。”
“不习惯也好”,我也再没机会叫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了:“有件事,我早该告诉你的,但是由于我的自私,一直拖到了现在。现在,我怕再不告诉你,以后就没机会了。”
因为陈杜若死了,我不说,我怕就没人会告诉你了,尽管这并非我本意。
“你和叶千澜……应该说是漓婪吧,你们并不是亲兄妹。”
这件事也是他前些天才知道的。
“他失忆了,是陈杜若下的情蛊。你若是依旧放不下他,可以找人解了他的情蛊。”
“我……”陆沅七想说什么,却被他制止了。
“你现在先听我说吧。”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以前对你说的那些狠话,让你那么痛苦难受,我真的非常抱歉。以后,无论你选择什么,都不用对我有所愧疚。”
还有很多……话,我可能来不及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