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就继续说了：“尚陶陶，你当初就说你喜欢演戏，你也为演戏放弃了很多。但是，你到底是喜欢演戏，还是单纯的喜欢某个形象，一直想要沉浸在里面？”

尚陶陶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头子也不期盼她现在就能答上来。

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再长的话，就会引起怀疑了，我走了。”

尚陶陶赶紧拽住老头子的衣角，问道：“你就这么的走了？”

老人一怔，随即说道：“我不能给你留联系方式，你周遭监视太多，我想，你的手机里，肯定也有监控。”

陆修。

尚陶陶知道这事儿，之前只是厌恶但没在意过。而现在，她感到特别的恶心。

陆修这是变态吗？无时无刻监控她不说，还一直偷看她的手机！

简直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不。

也不说一点都没有。

陆修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道德感的，至少，在她的卧室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

她在睡觉的时候，还是自由的。

这么想着，尚陶陶都鄙夷她自己。

“要不然这样，我最近正在招收助理，你安排个人，我就以收助理的名义……”

尚陶陶还没说完，老头子就摇了头。

也对。

她忽然想起自己哪里疏漏了：她忘记了，过不久，就要开学了。

尚陶陶报考的大学，不是那种专职表演的院校，不可能一学期一学期的旷课出去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