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野看了看那群人，又回头看看覃北，缓缓地朝顾妈妈走去。

走近前，她喊了声：“妈。”

顾妈妈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往楼上带，直到楼下人已经完全看不到她们了，顾妈妈才长吁一口气，说：“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跟你说，现在不要回来吗？”

“可我怕家里出了什么事。”

顾妈妈沉默了两秒，忽然问道：“带你回来那个是谁？还能带你走么？”

“走？走去哪儿？”顾小野越发觉得老妈奇怪了，她一脸惊讶地看着顾妈妈，神清严肃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没事！”顾妈妈眼神有些闪躲，不去看顾小野，自顾自地说：“这两天家里有客人，我怕吵到你休息，你腿又受伤……”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顾小野前几天就拆了石膏，回来的路上怕他们担心，特意将裤管放下来遮住了受伤的腿，顾妈妈这么一说，可见她是早知道她受伤的事情了。

“你、你走路不是一瘸一拐吗？我是你妈，还能看不出来？”顾妈妈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根本不敢看她。

“不对，你早就知道了，是谁告诉你的？”话刚出口，顾小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不觉得抿抿嘴唇，一双机灵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转，问：“是李璟生吧？”

顾妈妈怔了一秒，见掩饰不了，便直言道：“对，是他。”

顿了顿，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你和那李璟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认识。”顾小野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认识这么久，要说了解他，却根本就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