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儿命人控制住情绪激动的马翠花,然后带上前来问道,
“你说是陈刘氏下毒,可有证据?”
马翠花这时候听见萧灵儿问话,才知道这里不是她可以随意撒泼打滚的地方,拢了拢乱去的发髻,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回答道。
“除了他还有谁,每日当家的膳食都是她亲手做的,只有她能给当家的下药。”
“可本宫听陈刘氏说,这一个月的膳食,每日都有一道补汤,乃是你亲自安排让陈刘氏给陈伟生做的,可有此事?”
“是,这一两个月我就看出当家的身体每况愈下,每每一到夜里总是虚汗连连,提不起精神,一点是这个贱人害得,我这才去药房求了方子,说是每日多炖鸡汤能进补身子,药房的人说……说……说当家的乃是内虚亏空之症 只能靠日常进补才能缓减……王妃若是不信,可以找药房的伙计问问,就是我家巷子外面的济仁堂。”
“本宫听闻陈刘氏当初卖身葬母,是被你丈夫陈伟生所救并带回家中,还纳为妾室,且他二人之间还育有一子,陈刘氏为何要毒杀自己的救命恩人,毒杀自己孩子的生父?”
“贱人肚子里生下来的根本就不是我陈家的种,是个野种,当家的近日与我说起过此事,总是说那个野种没有一点像我陈家孩子的地方,且贱人进门不到八个月就生下了孩子,怎么可能是我当家的亲生子。”
“陈刘氏,关于陈马氏对你的指控,你可还有话要说?”
刘小兰这才一脸悲泣的上前,
“王妃明鉴,民妇感恩相公对我的救命之恩,怎么可能做出那等恩将仇报之事,且……且,佑儿的确是相公的孩子……”
“那为何陈马氏说你进门不足八月便生下一子?”
“是……王妃容禀,自相公把民妇买进陈家门,民妇一直恭谨的伺候相公与姐姐,民妇深知姐姐善妒,所以民妇当初对相公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哼……没有非分之想,你会趁着当家的醉酒爬上了他的床榻,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
马翠花还想说什么,直接被灵画给点了哑穴,只能在一旁无声的嘶吼着。
“继续说……”
“是,是三年前一天夜里,相公高兴多喝了几杯,民妇去伺候相公盥洗的时候,我们……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所以相公才会把我纳入陈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