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留不得。

手下出去吩咐人做事后，回来看见司沉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走了过来，不安的说道：“先生，你这么做的话，等于直接跟顾小姐撕破脸了。”

司沉看了他一眼，耸肩。

“我知道，但是我也只剩下这么个办法了。”

所以，哪怕前方是断崖，他也必须要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并且，绝对不能后悔。

顾洛栖下不去手的，他来。

顾洛栖手上不便沾上的血，他来。

……

城堡内。

小公主做了梦。

梦见她被人杀死了。

而且，杀死她的那个人，她无比的熟悉。

正是她上一世的那张脸，很漂亮，笑的很妖凉，她白皙的脸颊上沾了点血迹，让她看起来更加妖冶了。

她细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脖子。

呼吸都无法。

小公主拼命的挣扎着，对面的女孩子兴致很浓的看着她在挣扎：“别白费力气了，你不是也想杀我吗？真巧，我也想要你的命，毕竟怎么说，你要杀我的理由，应该跟我杀你的理由是一样的吧？所以呢，你也别怨我了。好好上路吧。”

小公主眼睛都快要充血了。

她苦苦的挣扎着。

可依旧是徒劳。

女孩叹了口气，对她轻飘飘的说道：“再见，小公主。”

空气中，咔嚓一声。

似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小公主只来得及张大了嘴巴，下一秒，就轻飘飘的倒在地上，眼睛里还残留着临走之前的不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