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拦山身旁，少女有些不安地询问道：“爷爷，那个兵形势真有这么可怕？连你都没有把握？”

牛拦山慈爱地看着身旁的牛眸眸，缓缓道：“也不能说没把握，只是把握没那么大罢了。”

“他们大多对军队不怎么关注，就是这些个将军们，也更多地关心的是自己的修炼之途。因此，他们不了解兵形势的可怕！”

“一支军队，要想形成军势最基本的都需要百战磨砺！而兵形势，对于军势品质的要求极高。如果军势也分个三六九等的话，兵形势要求的军势，最起码需要达到上等！而能形成上等的军势，且不论他们的实力如何，他们的气和精神都是无敌的！”

“兵形势就是凝聚起这股气和精神，将军势加持在领军者和所有将士的身上，从未形成一股可怕的洪流！”

牛眸眸闻言，若有所思道：“爷爷，那么兵形势当年为什么会被破？”

牛拦山长叹了一声道：“因为人力有时穷啊，因为创造出兵形势的那位还远远称不上无敌！或者说，在他还没有踏上巅峰的时候，就被扼杀了！”

牛眸眸平时就爱听这些英雄的故事，当下就要缠着牛拦山将那一位的故事。

牛拦山却是摇了摇头道：“北境军是一支值得尊敬的军队！我年轻时，也见过北境军的军容好几次。但是他们那时候，还远远不够凝聚出军势！因为，他们吃的败仗太多了！”

“如果雁关，坐镇的是那位北境之主，哪怕对方只有一万北境军，我也不会来！眸眸，见到夏正渊那小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在他心里，你永远也排不上第一位。就算如此，你也愿意？”

“爷爷，你都问了好多遍了。我都答应嫁给太子哥哥了，不能反悔的。”

牛拦山却正色道：“眸眸，你若是不愿的话，我可以亲自去和陛下提这件事。想来，陛下也会同意的，毕竟婚约并未公布。”

牛眸眸闻言，却狠狠摇头道：“爷爷，我是真心喜欢太子哥哥的，哪怕我知道在他心里我永远排不上第一位，哪怕我永远都只能做个侧妃……但是爷爷，我愿意！”

牛拦山狠狠吸了口气：“希望夏正渊对得起你这份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