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杜言虽面露惧色,但仍咬咬牙看着江落柔。
“主子待会儿你赶着马车先走,我和铁块叔一起拦住他们。
随后没有多作停留,跳下马车紧随铁块而去,向对面的人群冲去。
“昨天是我太过大意,今天绝不能让你们再受伤了”
江落柔这般想着,脚下也没敢怠慢运起轻功。
一下子就超过铁块二人,来到对面十几人跟前。
还没等铁块二人冲到近前呢,江落柔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这群壮汉全部撂倒。
那一群壮汉全部抱着胳膊大腿,在地上翻滚哀嚎。
待铁块二人进前时,全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江落柔。
呆愣在当场,久久不能回神。
江落柔单脚搭在那为首之人的身上,目含凶光、脸色冰冷的与他对视着。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倘若再试一些这些见不得人的法子,我就拧了他的狗头。”
然后不耐烦地补了他一脚,冷冷的说了一声“滚”。
地上的那个群壮汉,才捂着自己的胳膊腿儿,一瘸一拐地逃离此地。
那为首之人逃离得远一些,才敢跳脚、指着江落柔的背影放狠话。
“奶奶的!老子跟你这么多年,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一介小小村妇而已,竟如此胆大包天,带我回去禀明主子,非揭了这小娼妇的皮不可。”
江落柔见那十几个壮汉已经走远,就又换上平时那股温婉和煦的样子,笑着看向铁块二人。
“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坐上马车回家去。”
他们两个听到江落柔喊他的话语,这才回过神来。
杜言傻笑的望着江落柔的笑颜,露出一脸钦佩的表情。
“主子刚刚实在是太帅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最最佩服的人。”
接着屁颠屁颠地拿来板凳,伺候江落柔登上马车。
而一旁的铁块则看着江落柔上车的身影,心里暗自嘀咕。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主子这么一个娇弱的姑娘,竟然是个武林高手,倒是自己眼拙了。”
铁块又想到了昨天在他面前,显摆实力的样子。
不由得老脸一红,尴尬的脚趾抠地,恨不得在此地挖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江落柔可不知道铁块在想些什么,这是看见马车久久未曾挪动一步。
纳闷的掀开帘子,不耐烦的看着铁块。
“铁块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驾车?我还急着回家呢。
铁块这才急忙上前,驾着马车朝前驶去。
不过多时,只听见“吱呀”一声,马车缓缓的在作坊门口停下。
她照旧的来到作坊里和那些婶子大娘们闲聊,聊着聊着江落柔就隐隐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
且不说这些妇人没有前几天那么有精神头,有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
直到傍晚时分作坊里的人都散去,江落柔才拉着赵氏的手。
开始询问作坊的运转是否顺利,还不忘提一嘴工人们最近的反常情况。
赵氏说起这事来,表示因为怀孕,她就很少再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