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邪域那边的事情你不管了吗?”
宇文夜停下脚步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叫叶云回去处理了吗?若是这点事情还需要我来的话,我要你们做什么?”
此言一出把叶麟说的哑口无言,虽然宇文夜说的义正言辞,但是谁不知道他此行去齐国皇城的目的在洛千世。
竟然抛下那边的事情去找一个丫头,还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果然自古红颜多祸水。
宇文夜收起折扇照着叶麟的脑袋上就是一个暴栗。
“帝绝那边你多留意一下,上次的事情对他那边影响应当是不小的,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我可不想荒戒门那群老家伙把他逼死。”他说着,眼底的暗意又翻滚了几分。
叶麟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这件事情只能看帝君自己了,他若是想动无人能拦。”
是啊,帝君是什么人,从古至今唯一一个从古之炼狱活着回来的神之子。
他若想出来自然是无人敢拦,但是那群老家伙又怎么会放过他,这般强者,他们视为兵人,兵人便要牢牢掌控在手中,为荒戒门使用。
帝绝心中有愧于前任门主,这些年他作为荒戒门门主便就是在赎罪,对于那些老东西的话他总是能听则听。
在他看来,前任门主和这些长老可不是一派货色,有些人能信有些人自然是不能信。
但帝绝当年年幼,这些事情给他的记忆太深刻,要沉重了,以致于放不下,更加没胆子放下。
说到底还是心中的执念作祟,这个外表冷冽的人终归是有情的,不过是明面儿上有些冷罢了,真走心内心却能发现他的炽热。
不过若是外人,帝君的无情,那便是死。
这种人相对于来说尚有心,而洛千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一直以来他总觉得。
洛千世这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趋于一种权益关系,谁对她好,她便对谁好,若有人愿意为了她赴死,她也会如常回报。
不知道这种行动,是情,还是其他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