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公寓？”祁衍的眸光含笑，他在重复之前女孩发的消息：“可怜吧吧蹲在墙角？”

时苒没有羞愧，而是落落大方的回应。

“我就是想前辈了。”

祁衍的指节微弯，耳朵不自然地有点微红。

女孩顿了顿，才补充说：“想前辈来接我。”

祁衍的车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停在路边的停车道上。

他的眼神望向她，带着些探究：“刚才那个人，是谁？”

时苒挑了挑眉，“你觉得……大晚上还会陪我在路边的人，能是什么关系。”

“男朋友？”祁衍轻轻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瞳如墨翻涌。

“有了男朋友，还随便撩拨前辈……”

他舔了舔唇，“前辈是不能随便撩的。”

撩了，就得负责。

女孩恢复了几分正经，她眨了眨眼，回答道：“是我的哥哥。”

然后，她试探地张了张嘴，“你说前辈不能随便撩。”

“那我，可以负个责吗？”

女孩软糯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超小声却更像是撩拨，明目张胆的撩拨。

负责……

她想负责。

祁衍的双眼深邃，他紧紧看着女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女孩理所应当的点头，睫毛很浓。

“当然，我想为我的行为负责。”

空气静默，过了几秒。

祁衍短促的笑了笑，他的眼睛比以往都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