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儿,你快起来,学生都来学校了,你赶快起床上晨读啊!”阮板花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她知道翟秋菊要给学生上晨读,还以为她睡过头去了没起床呢!
执着而坚定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翟秋菊的的房间门,叫唤着。
谢文迪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轻轻把门打开,伸出脑袋,有些羞涩地问道:“妈,秋菊去上班了!”
“哦,文迪来啦!我….我找琦琦,秋菊上班,琦琦也不见了!”阮槐花有些心急,自言自语道,“秋菊说琦琦去远房亲戚家了,可是玩了两三天了,孩子还没回来!”
谢文迪问:“是不是去乡村舅公家了?我们去看看孩子吗?”谢文迪对孩子特别思念,与他相处下来,感觉这个孩子还挺懂事。
“没有,没有,孩子不在舅老爷家,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菊儿说过两天就回来,可是过了三天,孩子还没有回来…..”阮槐花有些焦虑了,她连连摆手,不断地说着思念孩子的话,言语中透着急切。
“妈,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文迪感觉事情很蹊跷,虽然阮槐花头脑不清楚,但她说的话有让谢文迪打了个激灵。
从翟秋菊吱吱唔唔的谈话中,谢文迪总感觉她的情绪不对,也许有事情隐瞒着他。
“妈妈,要不我们今天去舅老爷家看看?”谢文迪感觉一张无形大网向他张开,他想怎么挣扎都挣扎不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意从脚底下直往上蹿,谢文迪蹙了蹙眉头,脸上的焦虑越来越浓,眉宇拧成了“川”字。
“呖,不是嘀,没有去呖,孩子不在!”阮槐花连连摆手,她在孩子丢了的第二天就去舅公老爷家找过,没有回去。
那一天徐丽丽与女儿谈话,她在一旁偷听过,只是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她也就没有记下来了,如果真记下来,估计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孩子到底去了哪儿呢?是不是有人把孩子带走了?”谢文迪突然想到了徐丽丽,他的头脑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徐丽丽是那种报复心特别强的女人,她知道自己与翟秋菊的事,怎么会罢手?
“哦?我记得,来了个女人找我的菊儿,那天…..她这么高,这么漂亮,这么….”
阮槐花还在描述着那天来见翟秋菊的女人时,谢文迪已掏出手机来,拔通了徐丽丽的电话……
“喂,文迪,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我了?”
接到谢文迪的电话,正在工厂办公室里的徐丽丽激动地从旋转沙发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兴奋异常,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别啰嗦,我有事问你,琦琦是不是在你们那里?”谢文迪单刀直入,语气生硬地问道。
“你说的是翟秋菊的那个孩子吧?他不在我这里,他在你妈那里……”徐丽丽很得意,她原本就在想着如何才能告诉谢文迪的,这回他倒是先问了,徐丽丽便做了个顺水人情,把孩子在谢家的事跟他说了,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些让谢文迪生气的话,“文迪,妈的性格你也知道,我是劝不住的,毕竟我是做媳妇的人,说多了妈也不喜欢,我也不介意你在外面与别人有了孩子,毕竟我是爱你的,我会包容你的一切,不会计较那些的……”
徐丽丽说得特别别委婉动听,谢文迪知道她就是那种人,对他了解越深越反感。
徐丽丽装出一副特别高大上的样子,说出的话也让人觉得他是一位特别贤慧特别懂事的女人,
谢文迪感觉肠胃在翻江倒海,他知道徐丽丽特别做作,可没想到竟然如此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