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去吃人桃酥啊,其实别的我也喜欢吃,比如说榴连美饼、凤尾鸡爪主、青豆……”
琦琦,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好吃的啊?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啊?“翟秋菊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头,温情款款,慈祥无边际。
很快,翟秋菊与琦琦给谢文迪再次烧了纸钱,拉着他准备离开。
“宝贝,我们走吧!”翟秋菊拉着儿子,准备离开。
“琦琦——?”裴敏玉惊讶地叫喊着,“秋菊,你们这就要走啊?”
翟秋菊看了那个憔悴不堪的裴敏玉,心底掠过一抹悲凉,到底没有之前风光。
丈夫的死对裴敏玉打击很大,几天时间,她苍老了许多,看上去也没有之前的风光了。
翟秋菊看了看裴敏玉,薄凉的嘴唇带着几分轻视,她不知道对她是爱还是恨,还是爱恨交织。
谢文迪没有挽留她,也没有出来送他,目光炯炯,静静地看着她们母子俩离开……
“宝贝,秋菊,能不能等你爸出殡后才走啊?我相信这也是你爷爷和你爸希望的!“裴敏玉看翟秋菊要走,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最后一张王牌拿出来,希望能把他俩留下来!
谢文迪很不好,父亲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怀。
出殡,定在两天后。
匆匆而过的日子,只在眨眼之间。
两天的时间,终于在忙碌之间瞬间而过。
谢文迪的心情一直很低落,父亲的死,对他压力很大。
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个一直是个谜底。
谢文迪的心情无比沉痛,他看着脸色越来越冰冷的翟秋菊和琦琦。
一个人的心如果冷了,如果再想捂热,那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翟秋菊扶着琦琦,把他抱在怀里。
这几日的疲劳,让琦琦折腾得够呛,他在母亲的呵护中美美地睡着了。
白白的灵堂,空中纷飞着冥纸烧焦的味道。
徐丽丽第一次在灵堂见过面后,她就如鱼在梗,特别不舒服。
“文迪,我是谢家的媳妇,所以我们谢家出殡,外人是不能随便穿孝衣送行,那个孩子…..没资格当谢家子孙,更不能送行!”
徐丽丽甩着长长的栗色头发,特别飞飞扬跋扈。
“如果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立即滚出谢家!”
谢文迪这么多天没有多说什么话,但他一说话便是特别刺耳的话。
“我知道的,对不起,我…..”
徐丽丽心情特别难过,她不断地撑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谢文迪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他的眼角有意无意的瞟向翟秋菊,神色晦暗无比。
徐丽丽是一个敏感的人,她对翟秋菊和谢文迪之间的有意与无意,一直是在意的。
第二天早晨,出殡的哀乐一声比一声高,送葬的队伍拉得很长很长。
谢文迪哭成了泪人,翟秋菊也特别悲切,琦琦像个小大人一样,跟着长长的队伍,一边走一边散发着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