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道:“你俩分别拿好,三日后等我消息吧。若我不能前来,由寒风笑来传递消息。”
两人忙把玉简放入怀中的储物袋里,李伯阳又道:“传授之事就仰仗二位了,我想还是暂时在广场为宜,即便没有加入我们箫建盟的,也可以听听,没什么的。”
李伯阳站起身子,又掏出十余枚灵玉,道:“这就是我们箫建盟的全部财产,二位暂时用着,待我赚了灵玉再送来。凡事要多商量,可以全权做主,一定要记住团结,只有团结,我们的箫建盟才能逐步壮大。”
楚音轻双手接过灵玉,两人道:“请盟主放心,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不负盟主所托。”
李伯阳点了点头:“本来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二位堂主,但时间太紧了,万谛宗也快到了,你二人这就离开吧。记住了,若有人想抢夺玉简,给他们就是,性命最重要,玉简没了,我们可以再写。切记切记!”
飞天渡忙道:“还是让属下跟着盟主吧,也好有个照应。”
李伯阳摆手道:“我摆脱他们的方法很多,你若跟着我,不仅帮不上忙,我还得照顾你,将来等你修为高了,自然少不了让你冲锋陷阵。好生修炼吧。”
飞天渡还要说什么,李伯阳皱了一下眉头,伸出食指至嘴边,“嘘”了一声。
镇定地道:“来的真快。”
然后依旧从容地道:“我去前面拦住他们,你们下楼向左拐,进入厨房,从后门出去。出去后立刻分散走。风笑,你向东撤退,一会儿会合。”
三人知道情况紧急,不再言语,皆躬身施礼。
心里却暗想:我都没听见动静,盟主没修炼过,怎么耳朵这么灵敏,真是不可思议。
这得益于李伯阳在水下的修炼和在空中被岚映水设置的结界内的淬炼,对微小的波动有异常的敏感。不论是水的波动还是空气的波动。
李伯阳走出房间,从怀中掏出一摞白纸,洒在客栈院内和院外,但见写满符文的纸四下飞散,落满雪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地上还有白纸。
旋又掏出一些粉末,洒在雪地上。
戴着银鹰展面具之人一直在客栈旁边的一棵古树上,见李伯阳走出客栈,身形一闪,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飘进院内的角落里。
李伯阳布置完后,拍了拍手,踱步至马路中间,背着手,昂着头,一副君临天下之势。
朗声道:“各位半夜三更好,本公子在此等候多时了。”
话音刚落,空中传来衣袂破风之声,顷刻间,飘落十余人,均头戴混元巾,身穿青衣,左胸绣有一个“中”字,脚穿云钩太极鞋。
李伯阳笑道:“呵呵,原来是万谛宗的中坚弟子,拔天幕这个老贼这次下大力气了。说说吧,你们是想自己回去呢,还是让本公子送你们回去。”
中间一名魁梧之人拱手道:“在下万谛宗中坚弟子张泰强,奉命迎接李公子至万谛宗品茶。”
李伯阳依旧背着手,道:“品茶?万谛宗何时这么虚伪了?真是道貌岸然啊,瑶天宫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旋即又道:“张泰强,你这张脸,我还是记得的,去年在山门追杀过本公子。拔天幕派你们来,岂不是拿你们的性命当儿戏,失策啊失策。”
言罢,向前迈了两步,篮睛爆闪,一字一句地道:“因为本公子睚眦必报!”
张泰强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威压逼迫过来。
这不是修为肆虐,是人自身的特有气质。而且这种威压持续不断,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
张泰强立马为自己的胆怯懊恼。
当下怒道:“李伯阳,去年让你逃过一劫,纯属异数,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今天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还不乖乖跟我上山,否则,嘿嘿,可别怪我下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