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其主子如何解释同伴都死了,只有他独活,我想这一点肯定难不倒他。
以后若是查出他是什么来路,你只需这般施为,他必会俯首听命与你。伯阳,这岂不是比审问他要好的多。”
李伯阳高兴地道:“是啊,一个第三境的内门弟子,不会知道太多。这个棋子好,以后伯阳好好利用。”
甜夏赞许地点了点头,遂传授李伯阳如何控制此人之法。
然后道:“天下之人还没有人敢藐视我药皇阙呢,这伙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我已经责成药皇阙彻查了,以后定会水落石出。
倒是你,对这次冶重有什么心得?”
李伯阳伸手端起茶壶,给甜夏斟茶,突然“咦?”了一声。
放下茶壶,挽起袖子又瞧了瞧,发现自己手臂已成乳白色,宛若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
吃惊地道:“甜姨,伯阳的肌肤怎么会这个样子?像个婴儿,出去了会让人家笑话的。”
甜夏道:“你默运心决试试。”
说话间,随手一弹,一枚铜镜飘在空中。
李伯阳默运倒行逆施心诀,伸手接过飘来的铜镜,望向镜中的自己,头发开始缓慢变色,越来越深,最后竟然成了黝黑铮亮的黑发。
收回心决后,头发又缓缓变回红色。
放下铜镜,惊喜地道:“头发变黑了,太好。只是眼睛依旧是蓝色的,为什么啊?”
甜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道:“这样的身子是无数修真之人梦寐以求的,你却不以为然。”
李伯阳拍了拍一个劲儿往怀里钻的啸啸,道:“也不是,只是这个样子出去会把人吓到的。”
甜夏道:“放心吧,你现在只是半成品,待到你升高至第三层,肌肤就不会如此了。”
李伯阳饶有兴趣地问道:“甜姨,快说说有什么新奇之处?令修士梦寐以求。”
甜夏笑道:“用词不当,若光是‘新奇’,怎么能显出甜姨的本事呢,到时候你的方雷先生见了你,还不吹胡子瞪眼睛数落我一番啊。”
提起方雷宕,甜夏明亮的眼睛更加柔和了。当下缓缓地道:“听过‘劫哭之体’吗?”
李伯阳闻听,“啊”了一声,张大嘴巴,半晌才缓过神来,忙道:“典籍上有过介绍,但也仅是传说啊,还有一些是推衍出来的。若说哪个前辈是‘劫哭之体’却是没有。”
甜夏望了一眼李伯阳怀里睡着的啸啸,道:“你到是读了不少书啊,那就说说吧,什么是‘劫哭之体’?”
李伯阳道:“简单地说这样的身体,无坚不摧,修士在突破之时,能抵消天劫的一部分力量。说是连天劫都无可奈何,进而哭了,伯阳以为是言过其实,太过夸张了。”
甜夏点头道:“你是第一个拥有这样身体的人,所以到底如何,恐怕将来也只有你自己能体会得到个中奥妙吧。”
李伯阳吃了一惊,忙道:“不会吧,甜姨,以您的修为和医术,既然能改变、再造伯阳的身体,也能改变其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