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葛松本见来人正是刚才在官道上看着自己两名弟子之人,登时大吃一惊,心中咯噔一下。
暗忖:不好,两人恐怕凶多吉少。
喝道:“你把他俩怎么了?”
“自己去看!”寻梦香道。
正在这时,只见外出野和曾蕙边打,边向这边飞来。
葛松本急攻惑霞两掌,喊道:“撤!”
转身向出事的官道飞去,外出野拍出两掌,跟着飞走。
曾蕙和寻梦香飞到惑霞身边,惑霞看着寻梦香流血的左臂,道:“梦想,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师父和师妹刚走,弟子正要带那两个贼和尚飞走,突然飞出两人,一人攻向弟子,一人杀了那两名和尚。随后二人夹击弟子,弟子抵抗不住,只好自保,好在二人并没有追来,否则恐怕弟子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寻梦香谎话连篇,连带煽情。
惑霞抓过寻梦香的左手腕,掀开袖袍,道:“还好,伤的不是很重。”
曾蕙忙掏出白巾,上前擦拭,旋又掏出瓷瓶,向三道剑伤倒了一些红色粉末,再用另一个白巾包裹好。
说道:“师姐,你怎么不小心点?”
“事发突然,我哪能反应过来呢。”
惑霞松开手,问道:“可看清了夹攻你的那两人?”
“就是茶棚那两名年轻人。”寻梦香信口开河。
反正二人失踪了,死无对证。寻梦香打着如意算盘。
若说是和尚一伙儿的,反而觉得不妥,至少惑霞会打一个问号:他们为什么不杀了寻梦香?为什么不一起走?而且在茶棚中根本没有见到其他可疑之人,官道后面也无人跟来。
就这样,李伯阳和画烟薇莫名其妙地被当成了替罪羊。
“这么说这两人也是他们的敌人了。”曾蕙得出结论。
“也许吧,如此看来,刚才在茶棚时,那枚石子就是这两人打出的,目的就是确认对方是何人。”惑霞道。
“既然这二人是贼和尚的敌人,我们完全可以与之联手。”曾蕙道。
寻梦香闻听,大吃一惊,暗忖:遭了,若是师父也如此认为,自己岂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将来见面之时就是真相大白之日。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当下出了一身冷汗,脸上苍白。试探地说道:“不知这二人是什么路数?”
惑霞见寻梦香脸色发白,伸出手,摸着寻梦香的额头,寻梦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他们既然杀死了和尚,就没必要伤你,既然能伤了你,为什么没有继续追杀你?这事蹊跷。”惑霞分析。
然后关心的问道:“脸上这么难看,是不是哪不舒服?”
“师姐,你出汗了,是不是剑上有毒啊?”曾蕙急急地问道。
“师父,我有点头晕,可能剑上有迷药。”寻梦香故意摇晃了一下身子,同时内力迅疾鼓动了一下,然后又收回,恢复原状。
心中却不似刚才那么紧张,因为自己的问话收到了成效。
惑霞扶着寻梦香坐下,靠在古树上,摸了一下寻梦香的腕脉,顿感寻梦香的脉搏有些紊乱。
蹙眉道:“无耻之徒,竟敢用迷药,也不是好路数,这种人不能与之合作。等我见到他们的,必杀之。”
然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丹丸,递给寻梦香,道:“梦香,无妨,只是迷药而已,这是解毒丹,吃了就好了。”
寻梦香接过丹丸,仰脖吞下,道:“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