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号，沈眠被告白，秦野挨了一枪，在急救室待了整整十个小时。

黄局悄无声息来看他。

秦野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意识也在渐渐流失，只有嘴里还在低喃：“眠...眠眠...”

医生重重叹了口气：“恐怕...救不回来了。”

黄局眼眶瞬间红了：“医生，你们再试试，别放弃他行吗？他不能死。”

医生很为难，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都不会放弃，可是秦野的情况......

黄局哆嗦着手从手机里调出一段音频，是沈眠军训结束在学校大会堂的发言，安静的急救室里，只有女孩儿干净而又温软的声音响起。

手术台上的少年睫毛颤了颤。

几分钟后，护士惊喜的看着心电监测仪：“患者...患者心跳在恢复。”

所有人惊喜的看过去，医生急忙说：“快，手术刀。”

黄局重重松了口气。

手术继续，他退了出去。

秦野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黄局。

他说：“你不该来的，已经到最关键的时期了，如果发现你，会让他们引起警觉。”

黄局气的跳脚：“秦野，你知不知道这次你差点死了？我记得你行事一向很谨慎，这次为什么这么冲动？”

“他们要动沈眠，黄局，他们还没有彻底消除怀疑，他们要动的是我的命！”秦野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黄局急忙将人按着：“你别激动，这件事已经有人解决了，沈眠现在安全了，真的。”

闻言秦野终于平静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窗外，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温暖，微风和煦。

“黄局，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没法亲自送她礼物，你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