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皮肤病治,不仅不会治好,还会越治越严重。”
丁一桦不紧不慢地说,“开始的时候,她的症状没有这么严重,只是皮肤上起红班,有点像红斑湅疮。”
郁林峰夫妻俩阴沉的脸色慢慢亮起来,他们的女儿也反抬起头,看了丁一桦一眼。
高映龙和老张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丁一桦起码说对了病情。
“一些医院把它当皮肤病治疗,就越来越严重。”丁一桦话不多,却字字千斤,吐字如金,“也有一些医院,把它当血液病治,也是冶不好的,因为他们没有冶这种怪病的专用药。”
“那你能治吗?”郁林峰迫不及待地追问。
“唉——”丁一桦叹息一声。
把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下一跳,以为他也治不好这病。
“治是能治好,但时间比较长,我没有这么多时间。”丁一桦自说自话地说。
郁林峰夫妻俩又怀疑起来,怀疑他居心不良,就沉下脸不出声。
“小丁,你就你能治好她的病,怎么治呢?”高映龙不安地看着他说,“你今天能不能给治一次,看有没有看效果?”
郁林峰老婆快言快语地说:“他又没带什么东西,就凭他一张嘴,能治病?”
郁林峰下着决心说:“小丁,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我给你十万元诊金。高处长,老张他们都在,我说话算话。”
高映龙和老张都紧张地盯着丁一桦。
丁一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医生,怎么能收钱?收了钱,就是非法行医。”
后面要请他办事,丁一桦又有意说:“但看在郁局的面子上,我就挤出一些时间,来给她治吧。”
郁林峰老婆还是直截了当地说:“你怎么给她治?光说在嘴上,有什么用?”
“郁曼倩妈妈,你不要急,我今天先给他治一次,让你们看到效果。”丁一桦不紧不慢地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治一次,就能看到效果?”郁林峰老婆瞪大眼睛问。
“看不到效果,你们能相信我吗?”丁一桦自信地笑着,拉开自已的牛筋包,从里面拿出一根小棍,一个酒瓶。
“我今天给她敲一下,她身上的肿胞能消退三分之一。你们看,现在这肿胞有一公分高,我给她敲十八分钟,它能明显消退下去。”
郁林峰不相信地问:“这是真的假的?”
“你就凭这根棍,这瓶酒?一次就能敲退三分之一?”郁林峰老婆惊异地摇着头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郁曼倩妈妈,治病是不能开玩笑的。”丁一桦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你让你女儿,到里面换一件汗背心,我要给她敲后颈。”
“第一次看到敲病的,真是笑话。”郁曼倩妈妈提着嘴角,还是不相信。
高映龙老婆劝说道:“嫂子,就让她敲一下吧,不就是十八分钟吗?有没有效果,一看就知道了。”
“好好,试一下,就试一下。”郁林峰老婆拉女儿进去换衣服。
她女儿甩着手不肯,嘟哝道:“哪有敲病的?真是天方夜谭。”
老张笑着说:“我的颈椎病,就是他敲好的。医院里一直看不好,他一敲就好了,他也是一分钱没有收我。”
郁曼倩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丁一桦说:“这敲,疼吗?”
“有点疼。”丁一桦如实说,“你要坚持十八分钟。”
“不太疼。我敲过,知道的。”老张鼓励她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郁曼倩就站起来,跟着妈妈走进卧室去换衣服。
换了一件汗衫出来,郁曼倩更加羞怯难当。她穿了汗衫,上身挺得更高,有些晃眼刺目。
“你们用手机,拍一下她的肿胞,等会好有个比较。”丁一桦说。
高映龙老婆马上拿出手机,对着郁曼倩身上的肿胞和皮肤,连拍了四张照片。
丁一桦让郁曼倩坐在一张椅子上,尽量不看她傲娇的上身。他用达摩棍蘸了道医酒,在她的后颈处轻轻敲起来。
“啪,啪,啪。”他的动作还是跟敲木鱼一样,只是嘴里没有念念有词像和尚。
“咝。”郁曼倩痛得身子一震,抽了一口气。
“你的皮肤嫩,再加上这个地方也有些肿,所以比一般人要疼些。”丁一桦边敲边说,“你要忍住。我这样敲,玄机在这道酒上,它的配方是有讲究的。”
屋子里除了老张外,都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