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件长衫从天而降盖在月苏脑袋上,而后就被裹得严实拎起来了。
应该是一双手搭在腰间,然后她被拎起来了。
鼓点戛然而止。
月苏的脸色一变,浑身不自在,然后抬手从后面一个手肘过去。
“身体不好还要作,你这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冰凉的声音带着些怒火响起来。
月苏脸色依旧不大好,抬手掀起脑袋上的衣衫,站在地上看着近在迟尺的男人,蹙眉开口,“你跟踪我?”
“呵。”回以月苏的只有一记冷笑。
戚楼时直接上手用自己的外衫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我跟踪你做什么?”戚楼时反问了一句。
行吧,跟不跟踪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多管闲事!
跳的好好的被人打断了,真得是太扫兴了。
“你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吗?”月苏低头看着都要拖在地上的外衫,冷着脸没好气的开口,“要管也去管你妻儿,你管我做什么?”
“我不管你谁敢管你?再则,儿女可比你这个当母亲的懂事。”戚楼时长臂一揽,直接禁锢着她的双臂将人抱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月苏想着戚楼时的话,倒也没管自己被抱走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月苏问了一句,一脸惊悚和不敢置信,“当母亲的没儿女懂事什么意思?我都生孩子了?”
“嗯。”
月苏分分钟炸了,“嗯你个头啊!你有话倒是说,我怎么可能生孩子,不可能,我貌美如花的一个少女怎么可能给别人生孩子。”
她以前到底是怎么了才会生孩子啊!
看着有些抓狂的人,戚楼时真得很想将人带到那几个孩子面前,让他们感受一下绝望。
“你三十出头了,仔细算算都要有三十四五了。”戚楼时淡淡看着,看着呆傻到不知道说什么的人,眼里浮上淡淡的解气。
“我特么的……!我不听!”月苏捂着自己的耳朵自欺欺人,“我就是二十出头的花季少女,没生过生孩,我不听,不听!”
看着闹腾的人,戚楼时眼里多了些温和,眼里少些冰冷。
走到客栈推开门进自己的屋子,戚楼时将人放在自己床榻上,沉声开口说道:“有的事情还是要说的。”
“我不听,和我无关。”月苏扭过头,口上否认了,可心里却觉得他说得都是真的。
戚楼时抬手捧着月苏的脸,严肃的开口道:“你叫虞青苏,嫁给我为妻十数年,有两子两女,三年前是我的错没护好你,你忘了所有事情也没关系,但是有的事情你不能做知道吗?至少这种衣服你不能穿出去,更不能跳舞给别人看!”
月苏看着霸道至极的人,幽幽冒出来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肯定不会看上你的,以前肯定是你强迫我。”
像她这种喜欢无拘无束的性子,绝对不会找一个如此霸道处处管着她的人。
戚楼时看着她如此笃定的话,静候她想起来的那天。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戚楼时转身去拿了一套裙子,伸手递给月苏,目光盯着她,“把衣裙换了。”
“不。”月苏张口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