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域转手搂住了她，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抬手轻抚她的长发，“嗯？”

“就算你父亲阻止，你也应该告诉我，而不是让我去猜。”

猜来猜去，真真假假都混在一起，反而失去了人的耐心。

“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

廖之寒顿了顿，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不希望孩子将来只有妈妈。”

廖之寒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什么意思？”

她害怕是程家知道了，程父更不会容忍程家血脉流落在外，到头来孩子还是不在她身边。

程天域难得认真，“我希望他的成长也能有爸爸的陪伴。我们，一起把他养大。”

“呵......”廖之寒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乐意做你养在外面的小三吧？就算我身份不高贵，也还不至于这么不要脸。”

“所以，你很在意项婉歆的存在？”

程天域忽然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像是要把她看透。

“这似乎是人之常情，程先生。”

廖之寒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探究询问或是嘲笑的。

程天域像是抱以歉意的点点头附和，“我懂，我解释。”

“嗯？”

“我和项婉歆的确有过一段，但是我们早就多年不联系，她这次回国不知道有什么企图，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程天域一番话说得真诚，那双也只会对她露出无辜神色的眼睛让她不得不信。

“那段旧情，你能放得下？据我所知，山盟海誓用来形容也不为过吧！”

“哈哈哈......”程天域忽然笑了起来，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小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