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殷豪淡笑一声，“看来你还真是误会他了。不过这些也轮不到我们外人来解释，你应该自己去问清楚。如果有一天你有机会想起来过去的事，应该不会再是现在的态度了。”

廖之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吧......”

“路上小心。”

说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酒店门口，卓殷豪简单道了一句便上了车。

廖之寒冲他微微点头示意，目送车子离开。随后不久，她叫的快车也到了......

半夜的太雍别墅区内，一辆银色的捷豹停到其中最漂亮的一座别墅前。

房子里只有程天域一个人，沙发对面坐着的就是祖阳。

程天域给他拿了一些饮料，“想喝什么随便。”

祖阳拿过来一瓶矿泉水，“刚才喝了不少酒，拿这个解解渴。”

“这次的办法有效果么？她有没有说什么？”

祖阳喝了口水，摇摇头，有几分无奈，“虽然把当年她见过的人都凑到了一起，偶尔也提提过去的事，但对小寒似乎一点帮助也没有。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什么？”

“她不像是单纯的脑部受创而造成的失忆，虽然现代医学对大脑的研究还没有那么深入，但是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存在的。你看，她既只保留了十岁的记忆，但心智又和正常年龄相符，没有儿童的心理特征。如果大脑损伤，首先应该是思维能力下降，但小寒完全不受影响。”

程天域双肘撑在大腿上，手指在唇边摩挲，同样是和祖阳有相同的困惑，“她失忆，不仅没有心智受损，而且心理上也没有因为自己所失去的回忆而痛苦，这种现象，没有先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