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微不可见的红了一下，顺从的将手放上去。

移动一下，再移动一下，似乎……

少年面色凝重起来，拿眼看火狐。

“摸得爽不爽？”火狐嘴边的几根胡须一翘一翘的，关心的问。

少年只沉眼看它，看得它有些毛骨悚然。

前肢交叉着像人一样抱在胸前，“我没有，有也不给你摸”

眼见着少年黑云满面，火狐才满意的低低一笑，“她没有心”

“心呢？”

“心被皇帝吃了”火狐坦坦然的说道，又怕少年误解，“不是良心被狗吃了的意思，她的心被皇帝做了养料，长出一颗人参，皇帝把人参吃了就可以治百病，还能延年益寿，多好”

少年沉默不语。

火狐砸吧着嘴巴像是被自己说馋了，哼哼唧唧的“你不说话是不是也想吃人参，没了没了，世间仅此一颗”

难怪总是脸色苍白、手脚冰冷，难怪会喊疼，少年垂着头抚摸阿姐苍白若纸的脸。

“没有心，怎么能活到现在？”他轻轻的开了口，声音几不可闻，像是在问怀里的人，又像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