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毫不留情的嘲讽，“想嫁给燕青枫对吗？”

楼袭月摊手，“你说是就是吧。”

他眸子一寒，眼里蹦出狠厉，一把将她带向怀里，目眦欲裂，“楼袭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忘了吗？”

她试着挣脱开他的禁锢，挣脱不了，索性放弃，“是啊，早就忘了。”

听到这句话，他不怒反笑，那笑意远远不及眼底，神情忽然归于一片宁静。

修长的手拦住她的腰，轻轻地去解她的腰封，动作温柔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仪，“既然如此，没关系，我替你想起来。”

楼袭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匆匆阻拦他，“你想做什么？”

他浅笑，声音低沉沉的，反问她，“你知道的，不是吗？”

她动了动嘴角，“赵政，不要让我恨你。”

他身影一滞，继而，缓缓勾唇，“你已经恨我了，再多一点，又何妨？”

手臂一捞，他将她拉得更近，凑近她的耳边，低低的吐气，“没关系，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恨我。这辈子，你只能留在东宫。”

衣带散落，烛火摇曳，身影交织。

夜一点点的深了，东宫一片寂静，远处有丝丝笛音响起，飘飘渺渺。

未央宫死寂如千年潭水。

赵政看了一眼身前发丝凌乱的楼袭月，此刻她背对着他，锦被半遮肩头，瘦弱而单薄。

他知道，她并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将军，与其说她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楼袭月，不如说她是燕京走马观花的纨绔子弟楼袭月。

她哪里是征战四方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