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婆恍惚了一瞬轻声道：“老妇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苏月灵……不人不鬼么？

“老妇其实也是纯阴之体，只不过跟姑娘是比不得的，但却能跟着茅山道士学习法术，成为灵婆，穿梭阴阳两界，灵婆有阴气护体，可以延长寿命，但终究抵不过生死簿上的记录，老妇为了能够在阴阳两界生存下去，找寻救出小女的办法，开了这间往生楼，提供了那些孤魂野鬼的方便，也可以继续寻找方法救出小女，同时也得到阎王的网开一面，用凡人的身躯活在洛水镇。”

灵婆为了女儿可谓是耗尽一生，就算女儿投胎转世，她也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无法投胎。

“就算你救女心切，可18层地狱，你让我们如何下去？”

南宫雪最纠结的便是那18层地狱，特么的她这辈子做梦也没想过下地狱，更别得18层地狱了好么。

“姑娘莫要担心，现在还不需要姑娘去救小女，等待时机成熟，姑娘有能力之时再放小女出来。”

灵婆倒是一点不担心，反而胸有成竹的样子。

“灵婆可是知道小雪身份？”

突然，苏月灵冒出一句话不仅惊吓住了南宫雪，更是惊住了灵婆。

灵婆收敛了神色，一脸严肃的说：“老妇不知姑娘是何身份，只是看出姑娘体内灵力不凡，又是至阴至纯之体，冥界的人对姑娘来说不足为惧，姑娘只要相信自己便可。”

卧槽……你这么敷衍她真的好么？光看出个灵力就知道她能救人？

而且她的眼神里分明不止看出这些。

“灵婆若想救女又何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