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块‘冰’呢?”
“……啥?”
“顺带一提铁环很大,冰也很大,再顺带一提那铁环不粗,里面的热能根本不足以将整块冰融成水——所以说,‘铁环’……不会嵌在冰里面吗?”
“……可那温度不是完全……”
“所以我说‘初步状态’,它们只有‘初步’是‘破坏’……还有什么不理解吗?”
杰……沉默了一瞬间——就算如此,万一那铁环的“环眼”特别小……万一铁环过大,万一……冰块,的温度,相当微妙——万一铁环的温度过高,以至于险险些要化为“铁浆”……芯启说得轻描淡写,可杰也不蠢,他清楚这做法需要极其强的计算功底,而“计算”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清楚自己要计算啥”——像是“知道公式不知道数字”之类的是需要杜绝的,顺带一提那“数字”指的并不是些可以“推导”的、“无关紧要”的玩意儿……而是硬生生需要“供给”,换言之不给出也没时间现场测量的那种……
“……你很熟悉【信封】?”
“算不上‘很’。”芯启……已经在策划“如何切割”了。
“你用过……【信封】这个【能力】?”
“……怎么可能……”就算是芯启都过了一小会儿才发觉杰是在“套话”:“……如果我的【能力】真变成了【信封】……我用得着这么麻烦?”
“……所以说真的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的【信封】?”
“大概率是了。”芯启完全没掩盖:“相同的【能力】不同的‘使用者’那效果就没见完全重样的……虽然嘛这一套方法对别的【信封】也适用,但‘一次成功’……要么运气太好,要么就是他几乎没跑儿……”
“……就不担心‘出现意外’?”
“反正那样受损害的只有我们。”芯启……仍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凭我的本事,就算真的弄破了‘信封纸’启动了内置的机关或是放出了些什么不太妙的东西……放心好了,这东西我可不习惯说谎,就算真的那样……拼着丢掉半具身子,我也保得住这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