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胡子坐在会议厅里,浓密的白胡子像霰弹枪一样喷出唾沫星子:“综上所述,我建议派出部队,趁着莫达刚死,候度四分五裂的时候,掌握候度!”
容我介绍一下,这位胡子像马克思一样的家伙,是驴国最顽固的鹰牌,除了胡子,他与马克思无一相似,他叫艾森图。
“我完全同意艾森图阁下!”
另一个附和他的家伙,稍年轻些,一头金发,和金色的长胡子,像极了传说中的狮心王,他叫约瑟夫。
“我反对!虽然莫达死了,当地军阀四分五裂,但是他们还是一个国家,他们还有总统,这只能算内部矛盾,我们师出无名,一定会受到国际反对。”
反驳的叫特雷弗兰,脸色煞白,棕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削瘦而严肃的脸总让人想到德古拉伯爵,一个鸽派。
“您太保守了,”艾森图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候度的军阀正在互相火拼,如果我们不出手,候度的人民都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国际社会?各国都在忙自己的事,东边也懒得管西方社会的事,没人会在乎的,”约瑟夫粗糙的声音像是狮吼,“联合国有名无实很多年了,根本管不了我们,我们要把握机会!”
“如果我们这么做,象国也会趁机发难,”特雷弗兰平静的说,声音不大却有力,“我觉得当务之急是缓和驴象两国矛盾,与沙罗以及东方各国互通贸易,而不是劳民伤财的发动战争,以候度为战场和象国掰腕子。”
“特雷弗兰阁下,您太天真了,在这个年代,外交是无用的,今天的攻守同盟明天或许就给你使绊子,”约瑟夫开口了,“我建议立刻出兵,不能给象国占了先机。”
“嗯!”总统开口了,“既然如此,折个中,我们选一个可以的军阀进行扶持,以代理人的方式和象国博弈。既避免了名声败坏,也能够掌握这个国家的一部分力量。”
“我没意见。”
“我也没有。”
“我没有意见。”
“好,那接下来就讨论一下谁来代表我们吧,毕竟压赌注也需要很多思考。”
一段时间后。
“那么就确定是拉德吧,好控制也有些实力。
下一件事,关于最近宗教活动越来越流行,你们怎么看。”
艾森图叼着烟斗:“适当压制,宗教做大对政府没有好处。”
“先不管吧,等难以控制的时候定义为邪教,走流程就行了。”
特雷弗兰忽然强硬起来:“必须控制,民众情绪容易被利用,难说宗教会不会煽动民心,引发动乱。”
一直不开口的老滑头冯也提出了意见:“不必,现在经济低迷,科技发展停滞,社会问题严重,才导致宗教兴起,如果贸然镇压,只怕会带来祸患。这件事必须轻拿轻放。”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