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事件,作为德累斯顿一件极其严重的灾难,却鲜为人知,尤其是其中牵扯的人和事,就连我也不清楚其中的事。”
“那你刚刚是在胡说喽?”黑袍揪住封竹礼的领子。
封竹礼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黑袍,摸了摸黑袍的脑袋:“不然呢?我们怎么从唐刀手底下活着离开。”
“你知道多少?”黑袍打开封竹礼的手,“全部告诉我。”
“是。
我只知道脱手事件给德累斯顿带来了巨大的打击,而且被班纳刻意压了下来,封锁消息。而唐刀不仅知道其中的秘密,还极有可能是其中的经历者。”
“那你怎么就笃定,他害怕脱手事件被你公布出来呢?”黑袍松开封竹礼,若有所思的说。
“少主啊,你可真就错了,唐刀并不害怕,只是不想,”封竹礼搂住黑袍,“作为班纳的尖刀,班纳封锁的事,他也要执行班纳的意志不是吗?”
“你倒是个滑头,”说着黑袍一拳把封竹礼揍倒在地,“别搂搂抱抱的,下次小爷扭断你的手。”
“医药费可要找你家老头子报销。”封竹礼跳起来边喊边跑。
“混蛋!”黑袍也追了上去。
……
堂主站在封竹礼面前:“听说,你们这次出去遇到唐刀了?”
封竹礼后退一步,躺在沙发上:“命悬一线,还好我机智。”
“多谢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出事,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堂主的白发让他看起来更有些疲惫。
“那你何必要和德累斯顿对抗,这么危险,”封竹礼看着自己的双手,满不在乎的说,“又何必让少主这么早接触业务,他还年轻。”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且你也不比他大多少,唐刀也是,麦克·弗埃里也是,班纳创建德累斯顿的时候也没比他大多少。”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德累斯顿作为对手,这对我们每个人都是个巨大的挑战。”封竹礼看着堂主。
“因为我有一个可以折断唐刀的臂膀。”
“谁?”
“你啊。”
“我终究是个外人,那天这样的日子我过腻了,我依然会离开。”
“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阻拦。”说完堂主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