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小久想看，为师摘了便是。不过，你若见了为师的真容可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什么代价？”

帝尊修长的手指已夹住了面具的一角，像是随时都要把面具摘下来。

“为师的真容除非是至亲至爱之人不得窥见。为师在这凡世也有千年有余，而见过为师真容的却是寥寥无几。多半已做了刀下之魂。如今你要求为师摘下面具，可是做好了当为师的至亲至爱之人的准备？”

原来摘个面具还这么多说法。做他的至亲至爱之人又是什么意思？她都已经是他徒弟了，还不够亲吗？他的意思不会是摘下面具看到了真容就要负责和他成亲什么的吧？

等等，她现在是女扮男装，可是男儿身。师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看到了他的真容都要负责娶他不成？

这……口味会不会太重了些？而且他刚才还说他已在凡世一千多年了？这么大岁数？都可以当爷爷的爷爷了……那这真容要苍老到什么程度呀？

本来她要求帝尊摘面具也不过是为了探一下他是不是发烧，但看他逻辑又开始清晰了，看来并无大碍。

而且被帝尊如此一说，连忙摇了摇头，道：“师父说笑了，既然如此，徒儿就看了。”

言毕，怕帝尊再去摘面具，伸手把帝尊放在面具上的手拿了下来。

帝尊看着墨久讨好地弯成月牙的桃花眼，眸中闪过一抹失落。

拒绝的如此明显，看来他不能太过逼紧了这个小徒弟。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着急，但感情的事情不以操之过急，还是慢慢来吧。

帝尊不动声色地避开墨久的手，一伸手墨久手上的里衣已套在了身上，再一挥袖外袍也穿回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