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久脸上似有一层寒霜，就连对着吴欣时的一丝淡淡笑意都没能缓和半分冰寒。

对这样的墨久吴欣没来由地心疼，但还是没有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

“我听闻你在百花盛宴上喊出了天地陛下的名讳。并坚称与陛下是旧识。能否告诉我，你与他在凡间时是什么关系？”

墨久并不想细细解释这个让她心痛了这么长时间的问题。

苦笑了一下，道：“什么关系都已不重要了，反正他也不记得凡界的事情。失忆真是个好借口，只要不记得对什么事情都不用负责。”

吴欣忍不住皱了一下修眉，墨久虽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看这个回答听起来二人之间有情字的牵绊。

若不是情，她应该不会露出伤心过后绝望的神情。

“你真是为了见陛下才飞升到这天界的？”

墨久的眸色有些涣散，也不知望向何处，但脸上神色很是苦涩。

“过了500多年非人的日子，终于飞升这天界，然而他不过是想要一件物品而已，我对他来说还不如物品。怨不得别人，怪就怪自己曾经瞎了眼相信了他当初的承诺。”

墨久始终没有说出二人间曾是什么关系，也没有说出是什么承诺，但吴欣却可以猜到。

什么关系会让她为了一句承诺苦修五百年？不用想，除了情字应该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可以让人如此做。